我们就是相互喜欢,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像是嫌话不够坚定,她又道:”
不对,我们没有不该做的,我们领证了,就是有小孩都是合法合规的。”
尤季青被她不知羞耻的话,气的不轻,拿起一旁的鸡毛掸子,指着她,“我教你这么多年的礼义廉耻,你是通通都丢了。”
说着抬手狠狠就抽她的胳膊,冬天衣服穿的厚,尤可知道不会多疼,她闭着眼没躲,一旁柳既明伸手挡住了。
尤季青力道不轻又是实心的棍子,打在皮肉上的声音听的人心一紧,他手背立马起了一条棱子,肿了起来,整只手都麻了。
尤可见他手背都出血了,立马就红了眼,“你打哥做什么?是我强迫他的,你不愿意,那我就不结婚了,我也不要别人,我孤独终老好了!”
尤季青面色也不好看,这么多年别说打柳既明,他连责备都不曾有过。
手上的疼不算什么,尤可说的每句话都是火上浇油,才真让柳既明头疼,原本一件他跟尤季青的承诺,变成了他们父女的战场。
他将尤可搂在怀里,示意她别再说了,再说下去,他说服她家人的难度更大了。
“尤叔,我对可可是认真的,这里都是她最亲的人,我当着你们的面保证,这辈子不负她,不让她受一点委屈。
我喜欢可可很多年,不放心把她交给任何人,没有告知你们就领了证,是我的错,但我认定了她,领这张证是迟早的事。”
尤季青扔下鸡毛掸子,坐在桌前沉默不语,尤奶奶更是红着眼眶看着两个孩子。
连尤许都知道说,这个世上对姐姐最好的人是哥哥。
房间里的人各个清楚,最疼尤可,第一时间知道她开不开心,保护她的人一直都是柳既明。
尤家没有不满意柳既明的,相反是太满意,一直将他当儿子当孙子,只是都在这种转变中回不过神。
尤季青叹了口气气,支许茹去热菜,让她带尤可一起去,他还有话,要跟既明说。
尤可怕他爸再动手,不愿意走,许茹直接拽了她出去。
厨房里,尤可还想回去,许茹板着张脸训她,“别再气你爸,不是你口没遮拦既明不会挨那一下。”
听她这样说,尤可才消停了。
许茹热着菜,尤可冷静过来打量着母亲的脸色,今天最平静接受她和哥哥在一起,没有反驳的人是她。
“妈,我来帮你。”
撇了一眼女儿,她笑道:“既明教会你烧菜了?”
尤可吐了下舌,“没有,城里厨房都是木材,哥怕我把房子点着。”
许茹听着女儿稚气的话,摇了摇头。
农村镇上出生的孩子,谁不会烧两个菜,也就她不会,十三岁许茹教她,结果她怕油怕火的柳既明就替她接手。
这一接手导致这么大的人了,连个青菜都不会炒。
许茹问,“奶奶这次生病都是既明垫付的医药费?”
除了第一天交了十万,后面柳既明又去交了一次费用,出院手续他办的,单据什么的她也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