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分看两人，中间隔着一尺宽，各自背包，不像是谈恋爱的样子。
许飞杰问董铮，“还有几个排到你们？一起坐吧。”
十五分钟后，他们在靠窗的四人位坐下。
董铮点了攻略上写的招牌菜。
许飞杰问两人去了哪些地方，董铮大致说了。
许飞杰又问明后天的行程，董铮说去扬州看瘦西湖。
许飞杰说，“这么远，还想我们四个一起玩呢。”
董铮不出声。
许飞杰自顾自说，“抱歉抱歉，差点忘记你们与我们不一样，情侣当然是想独处的。”
他转头对林会芳说，“我们还是不打扰他们了。”
他一个人把四个人要说的话都说完，现场只剩下餐厅的音乐声和他桌传来的小声说话声。
董铮夹了块松鼠桂鱼，问陈分，“要不要加酱？”
陈分摇头，董铮将鱼块放在她的碗里。
陈分夹起来吃了。
还是沉默。
林会芳看对面的陈分，与记忆中胆怯的陈分已经完全不一样。
以前的陈分，在这沉默中一定会觉得不自在，会主动想话题，可她现在安之若素。
22
吃完饭，许飞杰提议一起去游夜西湖。
陈分今天走了一天，脚软腿酸，其实想回酒店休息了，但看其他两人都没有意见，只得跟上步伐。
晚上的西湖边游人如织，许飞杰说前面有喷泉表演。
董铮揽住陈分，“没看过喷泉表演吧？去看看。”
陈分应好。
喷泉表演周围也全是人。
喷泉水流喷高，带来几丝水汽，陈分终于忍不住说，“我想回去休息了，脚痛。”
董铮低头看她的脚，说我背你。
陈分不肯，董铮说这有什么，强硬地蹲在陈分面前，陈分趴了上去。
许飞杰在一旁戏虐地笑，“董铮，你也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