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连门都不敲,你从小学的礼数都去哪了?”
见沈泽不说话,沈振荣更是觉得他这个儿子烂泥扶不上墙。
“礼数,是为了表达我对他人的尊敬,只有在值得尊敬的人面前,我才会用礼数。”
沈泽双手叉进裤兜,一笑置之。
沈振荣听到这话,顿时被气得浑身颤抖,噌的一下站起身,对着沈泽怒吼:“沈泽!
我是你爸!
是你最应该敬重的人!”
“嗬,你也配?”
沈泽冷笑,满不在乎的语气里充满了挑衅的味道。
“畜生!
我怎么会养出你这么一个不孝子!”
沈振荣气得直拍桌子。
“这话,我想应该你应该对自己说才对。
你怕是早就忘了,昨天是爷爷的忌日。”
不想再与男人多言,沈泽转身下了楼。
被沈泽这么一提醒,沈振荣一惊。
这才记起,昨天确实是他父亲的忌日,但他忙着处理公事,压根没想起来。
沈振荣刚想开口叫住沈泽,却发现人早已消失在门口。
大雨虽停,但厚重的云依旧遮蔽着天空。
幽暗无光的墓园里,沈泽一个人,呆站在一块冰凉的墓碑前,他嘴角始终挂着微笑,脸上却赫然划过两行泪水。
“爷爷,我好想你。”
……
“除颤仪!”
重症监护室里,老人的心率一直在不停地下降。
“130焦耳!”
“是!”
护士在身后,连忙调试除颤仪的电流。
“150焦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