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失重,乐池洛重心不稳地摔在垫子上。
垫子很软,但他还是被摔懵了,稍稍清醒想要起身,宋时序比他更快,曲起膝盖抵靠在乐池洛小腿上,将企图逃走的乐池洛禁|锢在自己身下。
连乐池洛都觉得他已经输了,照理来说,他应该松一口气,直接认输了就好。
可他没有。
确切地来说,是没这个机会。
谁都无法想象,宋时序的报复心有多强。
下一秒,宋时序竟侧过头,咬住了那只黑色手套。
他的嘴角微微翘起,像一只检查战利品的猎豹一样,行云流水地将手套咬脱下来。
胶质边缘上翻,露出皮肤原本的淡色。
先是圆而深的手腕,然后向上,是长而弯曲的指尖。
被手套包裹住的地方就这样一点一点暴|露在空气中。
近距离观看这个过程对乐池洛来说不亚于凌|迟。
这种感觉太诡异了,明明脱手套的不是他,明明只是脱个手套,但乐池洛却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也不是抵触,但就是下意识不敢直视。
[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宋时序是在脱手套吗?他知不知道他这个样子跟脱套子没有区别!
]
[你别说!
你还真别说!
]
[vocal!
有没有录屏的有没有录屏的!
我忘记录屏了!
]
[宋时序好像受伤了,战损宋!
这样太!
带!
感!
了!
]
“给你铃铛。”
乐池洛很少说命令的话,他的话向从来都是铿锵掷地的陈述句,没有语调,没有情感,像是个只会重复极具简单指令的机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