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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跑出去和他站在一起。
“都跟你说了去下面升旗,你就是不听,这下好了吧。”
我看着他幸灾乐祸。
徐嘉良一把拍在我屁股上。
“要不是我刚才打掩护,你也得挨训,还不感谢我……”
徐嘉良一脸委屈,手却不老实。
我拍开他。
“赶紧回去吧,别等会儿刘主任杀回马枪,到时候你也跑不了。”
徐嘉良道。
“我才不怕嘞,大不了受他一脚。”
徐嘉良笑着,伸手将我的头发摸成了鸡窝。
我看着眼前两个稚嫩青涩的少年在走廊里说笑,嘴角不自觉上扬。
高中三年,我过得很开心。
在最应该奋斗学习的时间,我并没有内卷,反而整天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每天在校生活如同养老。
最后一年,面临高考冲刺,我和徐嘉良确定了关系。
彼此相遇,又傻里傻气度过高考。
大学时期我们如普通情侣那样安稳了三年,直到徐嘉良父母意外去世。
刚开始接手农庄时困难重重,没有经历过磨难的我们踩了不少坑、吃了不少苦。
风风雨雨一同抗过,在对方最无助时给予结实后背。
如果在那年校园时期,遇到沈博这样的事,我们或许就此分手。
可五年的风雨同舟,让我觉得徐嘉良成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即便我知道他和沈博睡在同一张病床上五天四夜,我都没想过要和他立刻分手。
因为我放不下,我不甘心。
我不甘心他就这么轻易地变心,不相信他能背着我和别人行越轨之事。
申禾说过,徐嘉良花心不改。
可我不信邪,在徐嘉良一次次推心置腹中,我选择相信他。
令人高兴的是,他不再迁就沈博,不再关心那个外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