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家淮淮吃醋了?”
他眨眨眼,眼神轻浮。
我推开他坐在竹席沙发上,有些无奈,“嗯。”
徐嘉良蹿到我面前,那张极易招桃花的脸即使怼这么近依然好看。
“我保证,没有下次了。”
说着,他将我抱起向三楼小窝走去。
嘉良父母离世的那段日子比较忙碌,我和他跑农庄的归属权,还要对接里面的各种项目与合作,这一年来日子算是平静悠闲。
床榻旋旎至黄昏。
夕阳透过玻璃窗打在床上,我抚摸着爱人的脸庞,刚运动过的他额头上还有些许湿气。
我忍不住凑过去轻吻他高耸的眉骨。
东奔西跑的日子很累,我们俩都是大专学历,奈何第一次接手着偌大的农庄也有些手忙脚乱。
嘉良天生公子命,最不擅长这些经营的东西,他那段时间只能跟在我屁股后面递水擦汗。
可我知道,他心里隐忍着双亲离世的痛苦,每到夜晚他都会一个人跑去外面,然后惹一身烟味儿与我相拥而眠。
后面农庄的生意基本上路,雇了一批人后日子就甜多了。
临近傍晚,农工下班交谈的声音将我吵醒,推了吧不知何时钻进我怀里的嘉良。
“赶紧起来准备晚饭。”
他皱着眉一副没睡醒的样子,突然又想起什么,一下子爬起来。
“我的鱼!
我的鱼还没从后备箱里拿出来呢!”
他喊着,随便穿了条短裤,踩着拖鞋就往楼下狂奔,边跑边喊:“淮淮,今晚我给你做碳烤鱼!”
我笑着摇头,等下楼时见他一脸无奈就知道他钓的鱼都闷死了。
“我还想着让你吃新鲜的鱼呢……”
他拿了个铁盆,将那些已经咽气的鱼丢进去。
“没事儿,一个下午也算新鲜。”
嘉良将碳烤炉拉出来,又去地里抛了几个红薯在水池里洗干净。
“还记得你第一次来我家的时候就吃的烤红薯。”
我处理那些刚去世不久的鲤鱼,“是啊,那时候你懒得不行,连烤红薯烧的柴都是我捡的。”
将处理干净的鱼和烤红薯码放好,嘉良已经将碳点上。
“你呢,就坐在这儿好好等着,我来操作。”
他将我按在旁边的凳子上,又把刚结下梁子的小橘子抱来让我玩儿。
看着他卷起袖子忙碌的背影,我心中涌起无尽的满足。
当晚嘉良喝了点酒,他这一生除了钓鱼最大的爱好就是喝酒。
即使没人作陪,他也能独自尽兴。
等我将嘉良搀到床上时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打了盆洗脚水,我脱下他的鞋袜让他泡了会儿。
嘉良原本难受的脸渐渐松弛,我抽了条毛巾给他仔细将脚上的水擦干净。
正上手给他解衣服,嘉良一把抓住我的手,眼神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