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那四大箱里面还有他耗费不少心思的诗稿、画作。
我当时也问了他,我说那孩子是不是遭遇了什么重大之事!”
王捕头急切问道,“他有说什么吗?”
赵夫子继续回忆道,“他跟我说,他的人生大事都已过去,现在没什么能算得上大事了!
我还宽慰他,能想开就好!”
“那那天还生了什么古怪的事情吗?”
王捕头继续地问道。
“也有!
那日王子雄也来看书了!
虽然他离开了书院,但书院书籍众多,他常回来看书,那日两人就碰上了!
本来他二人许久未见,我们还让他们兄弟俩好好叙叙旧呢!
谁料没多久,就传来两人争吵的声音,紧接着书架子倒地的声响也传来了,我们赶忙跑了过去,只见这两人已大打出手。”
赵夫子边说边无奈地叹了口气。
“大打出手?是什么缘由?夫子您可知道?”
王捕头瞪大了眼睛。
“我想想啊!
毕竟都七年前的事了,我隐约记得好像是王子雄说柳木读书无用,还不如像他娶个富家小姐,平步青云。
然后柳木似乎讽刺了他几句,两人便动起手来。
我们赶到的时候,王子雄都把柳木按在地上打了。”
赵夫子说道。
“这样啊?”
王捕头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官爷,你们打听这些做什么?难道是王子雄出什么状况了吗?”
赵夫子问道。
“问题倒是没有,关于王子雄,夫子您知晓些什么吗?”
“王子雄自那日离开后,我们书院就禁止他入内了。
所以我对他的情况并非十分了解!
不过他妻子倒是经常来书院给王子雄借书,可就传闻而言,王子雄那般浮躁,若再不沉下心来,怕是难有作为。”
“确实,无论做何事,沉下心来都至关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