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到第四轮的时候,有几个同学看着他们这边热闹,也凑过来加入游戏。
沙发上变得更加挤。
尽管姜郁已经尽力往安云升那边贴了,但还是不能避免跟宋知遇有一些肢体接触。
比如宋知遇拿东西的时候总会蹭到她的胳膊,她的头发也经常随着她转头的动作,偷偷溜到他的臂弯里。
“你发圈给我。
”姜郁让安云升把头上的发圈摘下来给她,她将头发拢到一起,挽了个低丸子头。
头发扎起来后,姜郁觉得凉快了不少。
两颊不像方才总是热烘烘的。
游戏进行到不知道第多少轮,大家抽到的惩罚牌都是些不痛不痒的问题,姜郁开始倦了。
“说出你最喜欢的一个歌手。
”
江易水刚亮出惩罚牌,方延就嚷嚷着没意思。
“我刚刚看见那边有空白卡片,咱拿点儿过来自己写怎么样?”关山岳提议。
大家纷纷表示同意,最兴奋的莫过于安云升。
关山岳刚把空白卡片拿来,她就迫不及待地拿过笔和纸开始埋头写。
“那个,我们毕竟有男有女是吧?大家有的还有对象,稍微注意一点点尺度。
”关山岳提醒道。
很快,大家将一沓全新的惩罚卡填写完毕。
安云升:“姜姜,你写了几张?”
“两张。
”
姜郁想不到什么惩罚措施,写的内容都很友好,一张是三十个俯卧撑,一张是抱着在场任意一人做十个深蹲。
关山岳将桌子上清出一片区域,然后把所有的空白卡片依次排开。
“重新开始。
”
他按下指针按钮,目不转睛地盯着转盘。
“狐貍,狐貍是谁来着?”
刚刚他们一直没有转到狐貍。
“我。
”江易水慢吞吞地从角落里直起身子。
她抽了一张最角落的惩罚牌,惊讶地看着众人,“抱着任意一人做十个深蹲?我?”
江易水个子小,人也瘦弱。
在场除她以外个头最小的女生都有一米六以上。
她伸出胳膊比了个大力士的手势,然后戳了戳自己大臂上十分不发达的肌肉,“光是抱,我就得骨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