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能跑吗?
要真能这辈子跑到他找不到的地方也就罢了,偏偏又可怜巴巴的被送上他的床,还是以这副神志不清,两条腿打摆子的样子。
她竟敢这么来到他的面前,没有想过后果吗?
该跑的时候怎么又不跑了?
桑桑哪里知道他在想什么,她热的头晕,鹤祯哥哥好像在很生气的骂她,她做了什么让他生气的事?
想不起来。
没关系的,亲亲他,他就不会生气了。
这是卫妈妈教的。
女人的柔美天生能化解男人的刚硬,当一个男人接受了你的吻,他就是你裙下的猎物为你所用了。
为她所用吗?那她该仔细想想怎么用了,是他用她还是她用他那可说不好。
这样想着,她欢快的像只女妖,摆下迷魂阵迷惑他这个皱眉怒斥她的正人君子。
“别生气了,好不好?”
她一下一下亲他的下巴,体型和他不相衬,她够不着他沾着凉意的薄唇。
“帮帮我。”
她用月却尖勾他的玉腰带,冰冰凉凉的玉贴着脚底,好舒服,她忍不住像个顽皮的孩子踩水,玩的不亦乐乎,她脚底踩到了一个比玉石还石更的东西是什么?他的月要为什么石更的像铁,笔直的连脊柱都没有弧度,他再贴近一点呀……笨死了。
他无动于衷,桑桑咬唇,“帮我啊……”
她哀求,“鹤祯哥哥。”
听到她的哀求,姜献终于投下猩红的视线。
他好像要杀了她一样凶狠。
桑桑被他的目光吓到,有一瞬间的失声,她想她还没做什么他为什么那么生气?委屈的同时,有火在体内烧,她有点憋不住了,坐了一会儿就不安分的去握他的手,有些羞怯,又抵抗不了心底最纯直的念头。
像两个深陷沙漠的人依偎着寻找水源,带着他,小小的手握不住他的大手,只能胡乱引导他去摘树梢的果子解渴。
那张总是让他动怒的唇瓣,此刻却说着令他眼皮颤抖的字眼。
桑桑想哥哥了。
又怕他听了不开心,笨拙的逐字逐句道:“穗娘想哥哥了……”
姜献的呼吸克制不住的加重,结实的手臂被她牵引着走进她精心照育十七年的花园,她慢吞吞的,在树林中漫无目的的穿梭,他疑心她是否是迷路了……这么笨,连自己的花园都会迷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