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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准备就绪。”
吴燃道,“对了,向日葵已经交给公司里每日负责发财树的那位了,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不是那个实习生。”
“嗯。”
傅濯安看了看远处的夏萧眠,“最少要一周。”
“目前看是这样,怎么了濯安?”
吴燃在电话后整理着东西,“这么长时间,我就安慰自己当是去旅游了。”
“没什么。”
傅濯安挂了电话。
离开前一晚,傅濯安故作云淡风轻问:“今晚去我那吗?”
夏萧眠愣了一下:“嗯。”
又一次陷入沉默,距离夏萧眠上次去傅濯安家里已经是半个多月前的事情,只是为了还个钥匙。
傅濯安的家里没什么太大变化,一起购买的生活用品也都放在原处,好像这里居住的是一对小情侣。
夏萧眠看着一旁的行李箱,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说点什么,语言太匮乏,文字又贫瘠,像有一团湿棉花压在心里,只是突然就很想叹气。
他走到阳台上,习惯性第一眼寻找那盆向日葵,位置空空如也,已经不见了。
他觉得可能是傅濯安放在了别的地方,又或许是别的什么原因。
傅濯安发现夏萧眠一直站在阳台上,想起了那盆向日葵,“送到公司里去了,毕竟我不在家。”
夏萧眠顿了一下:“好。”
夜里,夏萧眠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他坐起身看着四周熟悉却又陌生的家具有些迷茫。
他们之间的关系有点像冷战,却又不像冷战。
因为傅濯安与他还是每天都有联系,只是淡了一点,仿佛这段关系已经开始进入所谓的疲惫期。
该怎么抓得久一点?他不知道。
凌晨四点五点六点,或者一夜未眠,他站起身去洗了把脸,至少不应该让傅濯安看见自己这幅模样。
而距离傅濯安的离开,只剩下最后三小时二十六分钟。
*
傅濯安的机票是上午9:46,当他打开门就看见了站在门口的夏萧眠。
“怎么了?”
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