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蹙眉。
猴子的情绪激动,本就吓人的眼睛更是凸出来,像吊在眼眶里一样。
萎靡的精神状态,骨瘦如柴的四肢,僵硬的动作,宛如行尸走肉的骷髅人。
桑榆一步步往前走靠近猴子,他沉声说:“把东西给我。”
“你别过来、别过来!
!”
桑榆身上散发的寒气愈发强烈,连带着周身气压也低了几分。
迎面而来的压迫感迫使猴子钉在原地,双腿打颤,脸色刷的一声苍白吓人。
“我再说最后一遍,把东西给我。”
桑榆像一把嗜血的寒刃,刚出鞘便嗡鸣作响,身上散发的寒冷直入骨髓。
他向前走去,脚下踩到细碎的砂石,飘起一屋泥尘。
猴子鼻腔充斥着腥土气味,他神色恐慌,倏地扭身冲向门口。
桑榆预判了他的动作,疾跑而去,拉拳直击猴子太阳穴,一手捉住猴子的手腕,使劲一拧,猴子手里的东西掉到地上。
是一个黑色的录像机。
桑榆匐下身,捡起录像机按了几下。
猴子猛地摇了摇头,扶着墙才勉强能支起身体,他踉跄几步勉强站稳。
“这个怎么弄?”
这种录像机桑榆没见过,按键很多,他凭直觉按了好一会依然黑屏。
猴子脚底缓缓移动,说:“先按红色键,再长按白色键,最后按黑色键。”
桑榆照做,录像机果然有反应了,“然后呢?”
“然后……”
话还没说完,猴子动作极快从门口冲了出去。
这时录像机一片蓝屏映入桑榆眼里,他暗骂一声,左手抄起录像机疾奔到窗边。
右手手掌撑住窗台,猛地一跃,稳稳落地,飞快追上去。
猴子被宴习截住。
他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友好地打了声招呼。
猴子顿住脚步,回头看,桑榆已经静静地站在他身后,他被包抄了。
“你们到底要我怎么样?我说了我没霸凌任何一个人!
!
!”
猴子朝着他们大叫。
“你说谎,你当时就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