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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饼真自己做啊?我们之间有谁会做月饼吗?”
许念安拿着节目组发的低筋面粉,茫然地看了一圈。
这些人辟谷一个比一个早,怎么会做饭?
我师姐倒是爱吃美食,但是她不会做饭。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我,我麻木地闭了闭眼,点了点头。
“那这些?”
繁光涵指向旁边堆满了整个岛台的食材,试探地问。
“······要不出去吃吧,找个饭店给点加工费。”
顾茴刚刚提出建议就遭到了节目组的反对,义正言辞地制止了我们“作弊”
的行为。
我第一次不用看弹幕就感受得到观众对我的厌恶之情,到直播间看了一眼,这真的是他们提议的,我没冤枉他们。
这顿饭做的鸡飞狗跳,我实在想不通封了修为的人为什么会那么笨,他们平时练功就是为了在厨房里和锅碗瓢盆演绎武打大戏的吗。
叮里咣啷的,比放鞭炮都热闹。
好不容易要开饭了,我坐在凳子上刚要说话就感觉胸口有一口气堵住了话茬,“唉——那个,中秋节快乐啊。”
以水代酒提了一杯,我们动筷子吃饭。
我吃的时候就在想,还好只是中午饭和他们一起吃,如果真的要在晚上一起吃团圆饭,那我会觉得我今年前八个月都白过了。
晚上家宴过后我们师兄弟姐妹几个在院子里陪老人赏月,我爸妈和我爷爷奶奶给我们每人都包了红包。
我数了数,我有五百块,自己再贴点可以买个全铝山地车了,以后上班就可以不用再骑电动车。
家庭幸福美满,师兄师姐陪在身旁,这是我这些年来最开心的时刻。
“请和‘亲爱的’他们做最后的告别,倒计时三十分钟。”
我躺在我师姐腿上赏月赏的快睡着的时候收到了系统邮件。
弹射起身,我心里的火气也升腾而起。
为什么见不得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