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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夕嚎的声嘶力竭的哭喊,像是要将所有的委屈都喊出来,像是面前的不是他的亲人,而是夺命的仇人。
不过从另一个方面来说,眼前的人确实是他的仇敌,上辈子这位亲人间接或者直接的害死了他的亲人,害的他无家可归。
林夕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很快引来外面人的注意力,家里可是除了他爷爷林安康其他人都在家。
尤其是林和泽和柯嫦听到是儿子的哭喊声,那边都顾不上了,飞奔就冲向厨房了!
其他人都冲过来,一下厨房门口围了不少人。
林和泽冲进来,看到娘站在儿子面前,愣了一下,柯嫦可没愣住,她第一眼看到地上坐着的儿子。
她冲过来将儿子抱在怀里,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怎么了?玉儿,怎么了?哪里疼?”
“娘!
出什么事情了?”
林和泽站到娘亲面前,他刚才都看了,这厨房只有娘和玉儿,玉儿哭的那么惨,又是个小孩子,怎么都不是个好的问话人,只能问他娘。
现在的林和泽还以为是出现什么小偷或者贼人了,他们别看是村落,但是因为在京都附近,经常有流民和贼人。
他以为是有人偷偷潜入进来了,没想那么多,因为在他的心里,儿子是母亲的亲孙子,血浓于水,母亲怎么都不会真的伤害儿子。
“出什么事情?问问你那好儿子,将我的米都倒了,还敢拿针扎我!
你看看我这手扎的,还有我那米,都给我倒水桶里了。”
冯秀华伸出手给儿子看受伤扎的那个红点,林夕扎他的针不大,只有一个红点,甚至都没有血。
冯秀华习惯的将理都占到自己这边,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来教训这些不听话,敢于挑衅她权威的孩崽子。
当然这都不是大事,只是惯常的操作罢了,最让冯秀华心疼的是那倒在水桶里的米,她可是已经安排好,就让这小崽子都倒到水里了,沾了水的大米怎么保存,即使晾干了有不会有人出好价买的。
林和泽看向水桶里白花花的大米,一眼就看出来是儿子要来的粳米,也知道是媳妇拿起来的,不知道怎么出现在这边。
再看看娘亲那委屈的样子,惯常的心疼母亲,又忍不住维护儿子。
“不过是些米,反正也没花钱,也是李哥送给玉儿的,玉儿可能也就想帮忙,没什么坏心思,娘我替他道歉了,你别跟一个小孩子一般计较,我看看手什么样了?”
林和泽伸手拉母亲的手看,上面只有一个红点,没有什么大事,他故意说,“这小子太不像话,怎么能对您动手呢,我回去教训他,您别生气了,气坏身体。”
见儿子这么说,冯秀华冷哼两声,眼睛看向那边的大米,显然想要打蛇上棍,想让儿子将损失补齐,还想多要点。
林和泽哪里看不出母亲气在哪里,刚要开口说再匀一些给母亲就是了,就听见亲自惊呼。
“玉儿,我的玉儿,这脖子是怎么了?谁干的?”
这边林和泽哄着母亲消气,柯嫦完全管那边,她早就习惯了,习惯相公会在任何和婆婆碰上的事情里,毫无理由的站在婆婆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