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按摩浴缸很大,放三个江祈也绰绰有余,因此他待了一会儿,突然淘气心起,用雪白的脚丫在水面上“啪啪”
地敲出浪花。
舅舅应该不是坏人。
本着疑罪从无的原则,他在水花四溅中下了结论。
江祈逐渐觉得有些热了。
他无意间向下看去,发现自己的性器被微烫的水蒸得粉红,随着水波颤巍巍地飘动,跟皮肤的对比分外明显,他就此忽然想到,自从来了这里,他好像再没有犯过性瘾,一切正常得简直不可思议。
难道是因为发烧吗?他在水中跪坐起来,把手背过去,尝试着用修长的手指抚摸后穴,惊喜地发现那里毫无异样感。
这时,浴室的门忽然开了。
江祈下意识地抬头,与江景弦来了个近距离对视。
他觉得全身都烧起来了,他急忙放下手,假装是在用手撩水洗后背,虽然那动作既不合理又很牵强。
可不然怎么办呢?总不能解释说自己不是在自慰吧。
江景弦把他的整套动作连同漂亮白皙的身体看了个清清楚楚,却没有戳穿,只温和地问:“小祈,你洗好了吗?”
不等江祈回话,他又说:“舅舅有些累了,想早点休息,可以跟你一起洗吗?”
有点始料未及,可也不能说不合理——毕竟他们都是同性。
所以江祈只是迟钝地“啊?”
了一声。
但他也就发出了那么一句含糊不清的疑问,因为舅舅的动作很快。
等江祈彻底反应过来的时候,江景弦已经赤条条地入水了。
他一手揽着小侄子的肩膀,问:“热不热?”
江祈摇摇头。
其实他很热,尤其被人搂在怀里,就更热了。
但他刚刚在心里对舅舅进行了批判,此刻有些惭愧,就忍住了没动。
江景弦的手向下,抚过光洁细腻的后背,停留在腰侧,那里不但有一种难以描摹的紧致韵味,还有几个用手感受不出的孔洞旧痕。
他的目光下垂,满意地掠过那些被水泡得殷红的痕迹。
没被电死。
他默默地想,是个生命力很顽强的孩子。
这样的坚强也配得上他施舍的机会。
江祈发觉了江景弦的目光,他先是不好意思地一扭身子,后来又发觉自己忽视了一个更严重的问题:乳钉!
他生怕舅舅看到了觉得自己滥交,于是赶紧转向一侧。
江景弦虽然年近五十,浑身上下却无一丝赘肉,反而像年轻小伙子似的肌肉分明,力气也很大。
他轻轻松松地把江祈放在身前,不带狎昵地捏了捏挺立在纤薄胸膛上的小蝴蝶:“别躲了,舅舅前几天就看到了。”
江祈通红着脸,说不清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敏感,声音呐呐如蚊蝇:“我不是……”
“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
江景弦温柔地摸了摸他湿哒哒热腾腾的脸,在此刻心口如一。
江祈和舅舅赤诚相待了一阵子,放下了心中的别扭,让江景弦帮他往后背上涂抹沐浴露。
江景弦就像父亲摆弄儿子似的,指挥他背对着自己在水中跪坐好,手中打好泡沫就往江祈背上涂。
那张背堪称无可挑剔,最上面是平直顺滑的肩膀,顺着骨肉匀亭的脊背向下,是一汪凹陷的窄腰,腰上有两个圆圆白白的小窝儿,是供人掐住的着力点。
腰下均在波澜荡漾的水中,可以隐约看见一个雪白的臀,那里本应该是浑圆挺翘的,可惜被同样白嫩的小脚丫压得凹陷进去,显得有点可怜。
江景弦细细地欣赏够了,让江祈转过来,泡沫球抹了抹前端红润润的阴茎,刮过缩成一团的圆圆的囊袋,细致地在股间涂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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