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冷冷的说道。
“你算个什么玩意?”
吴庸顿时愣在原地,这是在江宁府第一次被人这样说,还是被他最瞧不起的当兵的给骂了。
气的哆哆嗦嗦说不上话来。
旁边的江宁府的士兵都憋着笑,这个江宁府的府尹仗着自己是文官,每天对着这宋军的士兵吆五喝六。
经常让士兵给他家干私活,而且人还小气,每次干完活连口水都不舍得给。
还喜欢拍士族的马屁,每次手工坊被人告,他总是偏向这些士族,搞得百姓怨声载道。
看到荆当众让自己下不来台,于是大怒道。
“你个丘八,猖狂也不分地方,竟然敢在江宁府撒野。”
“来人,把他们拿下!”
周围的士兵你看我,我看你,终究是军令难违。
“怎么,你们是听不见吗?”
吴庸在后面跳着脚,指着他们说道。
此时,远处又过来一群人马,为的是一个身着华服的男子,态度嚣张的来到荆的面前。
吴庸看着年轻的男子,赶忙笑容满面的恭维道。
“张公子,这点小事怎么还劳你亲自前来。”
原来这位就是手工作坊的东家,江南士族之一的张家,张良。
他抬着脑袋,冲着吴庸拱手行礼,大声的说道。
“吴大人为作坊的事,忙前忙后,我作为东家怎么能不来呢。”
“好说,好说。”
两个人在那互相吹捧着,完全没有把身边的众人放在眼里。
而荆也没有管他们,依然在那里自顾自的指挥着士兵将所有的人犯五花大绑。
于是在手工坊的门前,出现了这样诡异的一幕,手工坊的东家和府尹在那里谈笑风生。
荆带领着殿前司的侍卫,在那里疯狂的抓人。
围观的百姓也是有点看不明白,纷纷在那里议论纷纷。
“怎么这些士兵,还是在那抓人,官府怎么不管了?”
“不知道啊,怎么看着府尹大人一点都不着急。”
“难道是这群士兵,他们都得罪不起?”
“。
。
。
。
。
。”
就在当街的百姓还在纷纷猜测的时候。
江宁府尹率先回过味来,现在也不是聊天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