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来了。”
顾年遐感觉肚子好多了,翻身爬起来,一阵铃铛乱响,变回了人形。
晏伽俯下身去,双手一点点摸着建木附近的地面,沉吟片刻,说道:“谛听之术也没办法探知下面的情况,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隔绝我的法力。”
“土壤中被人淋了污血做封印,我族只能从至纯的息壤中脱生,否则只能依附根须苟延残喘。”
蜉蝣说,“新生的蜉蝣不能钻出地面,建木才会枯萎。”
“我来试试。”
晏伽取出短刀割破左手腕,鲜血顺着指缝流淌滴落,落在龟壳般翻裂的土壤之上。
顾年遐诧异地看着他面色冷静地划出第二道伤口,血流如注,问道:“你做什么?”
“破开封印。”
晏伽说,“建木的繁茂关乎外界裂隙的封印,我们得让蜉蝣重新转入轮回。”
血迹如珠玉滚落刀刃,半点没在雪白的锋刃上留痕。
晏伽见血已经流得差不多,当即双手结印,施了净化的咒文。
然而那土壤只是微微松动了一瞬,一股更为强大的阻力自下而上反噬,他迅速抽回手,却还是被趁虚而入了片刻,经脉陡然紊乱,一口血呕了出来。
顾年遐快步上前扶住他,扯碎自己的外袍,三两下缠住对方手上的伤口,皱眉道:“别动。”
小狼的掌心冰凉,晏伽能感觉凉意顺着体内气脉和那股阻力相抗,并且逐渐占了上风。
顾年遐从身后握住他的双手,胸口贴着他后背起伏:“放松一点,你的气息很乱。”
晏伽忽然觉得袖中的刀振了振,一抹青色飞快钻出袖口,落到了一旁的地上,紧接着那片土壤毫无预兆地腾起一团水雾,肉眼可见变得湿润起来。
一束嫩绿的幼芽破土钻出,迅速生长、结出花苞,从展开的花瓣当中钻出颗青色的毛团,周身像是羽翼般的绒毛抖了一抖,一双天青色的眼睛张开望着几人。
那是只麻雀,晏伽很确信,他见过的麻雀就是长这样的。
不过青色的麻雀他还是第一次见,更别说眼前这只能口吐人言的——
“可算是有人叫醒我了。”
那青色小雀打了个哈欠,抬起翅膀说道,“唔,让我看一看……好熟悉的气息,你是哪位,可是故人之后?”
“您是……”
晏伽迟疑道,“雀神吗?”
“放肆。”
青雀的声音悠然绵长,听得人却有用莫名的压迫感,“吾乃神族精卫,请斟酌你方才对前辈的傲慢。
不过,你与乐佚游是什么关系?”
晏伽又听到这个名字,肩膀很明显地绷紧起来。
他张开微微发干的嘴唇,问道:“前辈认得我师尊?”
精卫舒展开双翼,自花蕊之中缓缓站了起来,原本的身形逐渐展露,竟是一只白喙红爪的青鸟。
她声音清冽,对晏伽说道:“我记得那个狂妄的女人,上次睡过去之前,我好像还和她喝了几杯酒。
她趁着我喝醉,居然从我身上拔了几根尾羽下来,做成了剑坠,可真是不敬神族——原来你是她徒弟?”
顾年遐神情古怪地看向晏伽:“他肯定是的。”
精卫点点头,问道:“那她人现在在哪里,只遣了徒弟,没有亲自来接我吗?”
晏伽眼神黯了黯,说道:“师尊她……数年前仙去了。”
精卫怔了怔,抬起头,很洒脱地哦了一声,说道:“好吧,我就知道,再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故人故事,大多也是要辞别的。
没想到她居然有个这样本事大的徒弟,将她的那股劲头学去了十成十,动不动就以血浇地破开封印。
不过你与她可不同,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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