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霖睿抬起没有受伤的右手,温热的手附上她的手,似乎传递了一种安定的力量。
喝完粥,时晚扶他躺下,将碗端了出去,又重新打了水进来,两人简单的洗漱了一下,这里条件太差,讲究不了什么。
萧霖睿躺在床上,迷迷糊糊间有一个温软身体挤进他怀中,熟悉又淡淡的清香在鼻息间散开,脑中的睡意瞬间清醒,身体不由僵直。
“晚晚?”
时晚抱住他,缩进他怀中,轻轻道:“这里没有两间房给我们,将就一下吧。”
萧霖睿太阳穴跳了跳,压住脑中的胡思乱想。
“睡吧。”
身体上的疲惫很快袭来,睡意再次朦胧起来。
到了半夜萧霖睿果然起了高烧,时晚喂他喝了药,用被子裹紧,折腾到天蒙蒙亮才退了烧。
次日清早,时晚起身,再次探了探他的额头,没有再发烧,她才舒了口气。
走到窗边,她推开窗,视线落到空无一物的桌上时,心中紧了紧,随即又若无其事的出了门。
昨天夜里她清楚的记得自己摘下手表放在桌上。
“姑娘,起来了?”
“嗯,大娘早。”
“来吃早饭吧。”
农妇将手中装着馒头的碗在桌上放下,她儿子从屋外进来,视线在时晚身上打转。
“你家那口子怎么样了?好点了吗?”
“昨晚发了烧,今早退了。”
“那就好,大牛,你愣在那里做什么,过来吃早饭。”
那精瘦的男人走过来,依旧在时晚对面坐下。
“大娘,不介意我把早饭带进屋里去吧?我先生应该醒了。”
“没事没事,你去吧,你们小夫妻两感情真好,样貌也好,登对。”
时晚笑了笑,拿着碗进了屋。
窗外的雨势不减,大滴大滴的雨砸下来,仿佛砸落在心间。
“晚晚?”
“你醒了。”
时晚转身,收敛了情绪,走到床边坐下,“感觉怎么样,好点了吗?”
“没事了,哪有这么娇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