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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他们的手很干净,什么刺青都没有,不过……」
「嗯?」
「从银行后门逃出来的时候,他们杀了一个路过的流浪汉,他的刀法……」昆恩沉吟一瞬后说,「十分俐落,快到……让你觉得他杀的不是人,而是一个麻袋,我没见过谁杀人,这么平静的。
」
「他们……多半是军人。
」晏子殊深吸一口气,眉心紧拧,「是经过特别训练的战斗机器,就像三角洲突击队,如果杀手是他们,我们在这里也躲不了多久。
」
「你是说——他们是某个国家派出来的?!
」昆恩贯惊不已,他知道精锐特种部队的杀手们,绝不是他可以应付的。
「不一定是国家,不少特种兵退役后,投奔私人保全公司。
」受伤的头部又尖利的刺痛,晏子殊伸手撑住额头,暗哑地说,「也可能是恐怖分子,我要想一下,啧。
」
「警官,你没事吧?」昆恩的担心是发自内心的,终究是晏子殊替他挡了爆炸的冲击。
「没事,我去洗个脸,清醒一下。
」晏子殊站起来,强忍着晕眩的感觉走向浴室。
「我暂时不会把你铐起来,但是,你要是敢逃掉的话,我就不再保证你的的生命安全。
」
晏子殊关上吱嘎作响的木门,背抵着薄薄的门板,望着方形浴缸上方,镜子中的自己。
说不上狼狈,但有着难以掩饰的疲倦,毕竟过去一个月,他为了追查一个人贩组织,去了欧洲十四个国家,前天才飞回法国,又接到协助CIA押送逃犯的任务,他已经很长时间,没睡够六个钟头了。
晏子殊走到贴着白色瓷砖的洗手台前,转开锈迹斑斑的水龙头,带着一点海水咸味的自来水,细细地流淌下来。
经过白天的曝晒,没想到水依然很凉,晏子殊往自己脸上泼了许多冷水,顿时感觉清醒多了,水珠沿着颈项滑下来,衬衫衣领也弄湿了。
晏子殊张开双臂撑在洗手台上,思考着下一步该怎么做?不清楚敌人是谁,就把昆恩送进警局很危险,显然杀手并不害怕警察,在火力上,古巴警察局的配备也太落后,小口径的手枪,怎么拼得过能射穿,钢板的狙击步枪?
可是,在这里坐以待毙也不是办法,他应该尽快和国际刑警总部、以及CIA联系,在不引发外交纠纷的情况下,把昆恩安全地带走。
晏子殊的手指用力捏着洗手台的边缘,他知道现在的情况,已经不是押送一个逃犯那么简单了,他暴露在危险之中,也许下一秒钟,就有一枚M72火箭弹,将这个二十英尺宽的浴室,炸成碎片!
不——他还不能死。
以前,心里的执念是为了报复,想让那个人深深品尝到败北的滋味,但现在,他欠他一个答覆,一个……他必须要给的答覆。
不管怎样,晏子殊都有一种感觉,他和卡埃尔迪夫之间仍然很遥远,这种壁垒是由于他的高傲、以及两人之间的差距造成的。
他不开口的话,卡埃尔迪夫怎么明白……他在想什么?
尽管也有甜蜜而意乱情迷的时刻,但更多时候,他都拒绝向卡埃尔迪夫敞开心扉,始终保持着一段暧昧不清的距离。
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应付卡埃尔迪夫,就仓皇地逃开,却不顾自己的轻率,伤害了他。
晏子殊颓然垂下肩膀,一直以来,他佯装不在乎卡埃尔迪夫的感情,是因为他还没有准备好,去正视自己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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