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橘姑娘,只有这菩萨金口不开。”
莫经年站在门外道。
南橘听了莫经年的解释,脸色一下就变了不开心的说道“哼,殿下就会欺负我。”
说完就出去了。
范衡阳笑着摇头也没理她生气不生气,将刚刚洗脸时撸上去的衣服袖子放下后,让莫经年进屋坐,并问道“吃饭了吗?没吃一起吃点。”
“吃过了。”
“真的不吃?”
“嗯”
泰清宫用晚膳的时间确实比自已这边要早些,所以也没强求。
让南橘给莫经年上了茶,自已则坐桌上开始吃晚饭。
莫经年从进屋到现在也没说所来为何,所以肯定不是有什么急事儿。
所以范衡阳也没急着开口问,打算吃完了饭再说。
但是也不好让莫经年久等,便随意吃了些垫了垫肚子便停箸问道“是太夫有什么吩咐吗?”
莫经年摇了摇头。
那是?这可把范衡阳难住这是发生了什么事?这莫经年不会无缘无故的来茂樨阁,一般是太夫有令才来啊。
除了太夫的原因范衡阳是真的想不出其他的原由了。
“是我自已来的,我,我,我想着来看看殿下的包是否需要缝补?”
莫经年磕磕绊绊的将自已内心的想法说了出来。
自从和范衡阳出宫后回来,自已就像生病了一般,脑子不受控制的老想着来茂樨阁,今晚太夫歇息得早,有了时间便来了这儿。
包?哦,莫经年送自已的那个双肩包。
说起这双肩包范衡阳可真是太感谢莫经年,不仅帮范衡阳省了很多事儿而且还帮范衡阳出了口气。
贺知染也很喜欢这包有事没事旁敲侧击地打探这包是哪里做的?他也想去买一个,自已就是不说,他气得要死但是却拿自已没办法。
“哦,不需要。
那包你自个儿做的你还不知道?质量好着呢再说我是很顾惜着用的。”
莫经年说来帮忙缝布包就是个借口,他其实是想见范衡阳。
范衡阳最近很忙,极少时间去泰清宫,即便去了也待不了多久就走了。
“殿下喜欢就好。”
“是啊,我是真的很喜欢。
别说我了贺知染也喜欢得不得了。”
“贺家公子?”
贺知染这人脾气古怪,寻常男儿家学习的都是绣花、持家之道等等这些东西,他唯独爱专研医道,在学堂里也不爱与人交朋结友,范衡阳和他何时相熟了?况且听范衡阳提起他时的语气很是平常随意,定是关系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