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经年不想麻烦便省了让宫人去通传,直接去了范衡阳的里屋去找她。
屋门是开着的,但是也不好直接就进‘咚、咚、咚’敲门三下喊道“殿下。”
最近学业上的事也是让范衡阳有点烦心,最大的问题就是出在这些字上。
夫子对她的字是忍无可忍了,下了死命令每天下学后必须临帖三篇,第二日上学时交给她。
这可难为她了,时间是一个问题,关键是这毛笔字写起来是真的难。
范衡阳刚穿过来时还立了一个flag--说自已绝对不会在晚上做事情,要时时刻刻保护自已那非黑即白的眼睛,现在呢啪啪打脸。
听见敲门来人是莫经年也没起身离开书桌,直接说道“进来吧。”
没办法现在冬天了白天的时间越来越短,自已还有一篇字帖没临呢,要是明天交不上可就惨了。
莫经年进屋后,看见范衡阳坐在书桌后好不认真,不免好奇径直走向书桌看看她在写什么?走近一看原是在临帖。
“殿下对待学业如此用功,不错不错。”
范衡阳停笔抬头转了转发酸的脖子,无奈道“你可就别打趣我了,我那字你又不是不知道,跟鸡爪子划拉出来似的。”
莫经年也看过范衡阳的字,确实有些惨不忍睹。
哎,这莫经年不就写得一手好字么,现在人就在自已跟前,何不向他讨教讨教。
“莫经年你写字不错的太夫都跟我夸你。
你教教我呗。”
这学会了以后就不用了做这临字帖的额外作业了。
“殿下过誉了,下臣示范着给殿下写几个看看吧,若是殿下觉得可以下臣再帮助殿下练字可好?”
“好啊。”
说完范衡阳就从椅子上起身了,把椅子让给莫经年。
莫经年并未坐上椅子而是站着拿起书桌上的白纸就动笔写了。
他没写具体的字,而是写的‘横、竖、折、撇、捺、弯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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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字的笔画,写完后说道“殿下,所有的字都是由这些组成的,把这些笔画练好了字也就写好了。”
范衡阳拿起莫经年刚刚写的那张纸,欣赏了一番,恍然大悟地说道“是啊,正所谓万变不离其宗不是。”
莫经年后退一步离了书桌站到一旁对范衡阳道“殿下,要不先把字帖先放一放,练习练习笔画?”
“好。”
范衡阳重新坐回了椅子上拿了白纸,照着莫经年给自已写的示例练起了笔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