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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死,他是发高烧烧晕过去了。
你快和小道人一起去一趟远山斋,叫一个叫北远遥的人来,你就说是我说的他一定会来的。
愣着干什么快去啊!”
“是。”
南橘不敢耽搁招了小道人就往远山斋去了。
好在范衡阳此时心口的疼痛比刚刚减小不少,所以还能动手干点什么。
起身走到旁边的衣柜打开柜门,取了身干净的衣服来到床边揭开了盖在莫经年身上的被子,脱下了莫经年身上因为发烧出汗而打湿了的衣服换上刚从衣柜里拿出的干净衣服,衣服换好后又拿了衣柜里的被子盖在了莫经年身上。
莫经年烧得迷迷糊糊的,感觉好像来人了可他又不确定,只是感觉身上没那么冷了,浑身开始热起来了。
高烧就是这样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刚刚的还抖成一团的莫经年现在又开始蹬被子,范衡阳是刚给他盖上他又给蹬开了。
这样只会加重他的症状,没办法范衡阳索性将衣柜里剩余的两床被子通通盖在了他的身上,莫经年身体此时正是虚弱的时候,身上盖了四床被子,挣扎一番知道自已蹬不开了便作罢了,老实的躺着了。
方才范衡阳一打开屋门就闻到了浓浓的酒味,这莫经年肯定是喝酒了。
此时有酒便是最好不过的了,用酒擦拭发烧患者的胸口,后背,手掌等部位是很好的物理退烧手段。
范衡阳在房间里四下搜寻了一番,最后在莫经年躺着的床下找到了。
床下现有两坛酒,范衡阳扒出了最外面的一坛拿了帕子将酒倒在了帕子上,把盖在莫经年身上的被子一一揭开,解开了刚刚给他换的上衣从胸前开始,然后是后背,最后是手心这样通通擦拭了一番,希望能缓解他现在的症状,让他快点退烧。
第64章推倒
北远遥今日过得十分不开心,因为范理哲又将自已数落了一顿。
明面上又不能说什么,只在心里暗暗抱怨‘自已不就是去了山下的十娘酒铺那打了一壶酒喝吗?自已一贯如此他又不是不知道,他冲自已发什么劳什子牛脾气?不就是仗着自已救了老子一命吗?一天天对自已苛求甚多,这样不许干那也不许干的,现在连酒都不让自已喝了,没天理!
’
北远遥越想越气站在院子里大声的质问道
“范理哲你什么意思,我为什么不能喝酒?”
范理哲在自已的屋里用砂纸打磨着前几日刚做好的一支发簪,对北远遥的咆哮置之不理,仿佛没听见一般。
北远遥看着范理哲屋子里的灯明明还亮着,可是这人就是不回自已的话,他也不顾三七二十一的,一脚就踹开了范理哲的房门,叉着腰道“老子跟你说话呢!”
范理哲停了手里的动作,歪头看了一眼被北远遥一脚踹坏了的门,又转头拿起砂纸继续刚刚的动作“今晚这门你不给修好,你也别想睡。”
北远遥想着刚刚自已跟他说话他不理自已就算了,现在人都站在他面前了,他还是一副不把自已放在眼里的样子,土可忍孰不可忍。
走上前去对着范理哲的桌子就是一脚,桌子上面的东西纷纷掉落地面。
“老子说话你不理,人在你面前你当看不见,眼里就只有这些破簪子。
好啊,老子现在将你这些东西通通毁了!”
范理哲这下也是真的生气了,他不让北远遥喝酒是因为北远遥当年身受重伤,好不容易才捡回这条命,他如此喝酒下去是不想要这命了吗?
将手里的发簪和砂纸丢到一旁“你一天天的发什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