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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是有什么话要说吗?”
贺正夫又瞟了一眼贺夫子,见贺夫子咳嗽了一声便也打住了,左顾而言他道“没事儿,就是说想问问你男红学得怎么样了?”
贺知染瞧着他俩的动作神情可不是像想问自已男红的样子,但是既然他们没说肯定这事就是不好的事。
不过自已想知道的事没人拦得住----山人自有妙计。
一顿晚饭也是吃得心不在焉,贺知染早早地就下了饭桌。
贺正夫见贺知染走了,担心的问贺夫子道“这事真的不给染儿说吗?我怕染儿以后会埋怨我们,毕竟他和五殿下很是交好。”
贺夫子听罢伸手握住了贺正夫的手语气沉重的道“父母爱子女则为之计常远。
这皇家的水太深你舍得咱儿子去蹚这一趟吗?。
既然现在这缘断了便就断了吧。”
贺正夫听完也点头赞同,无奈地叹了一口道“这五殿下也是个命苦的,年纪轻轻的怎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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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知染从小就知道自已的父亲是个藏不住话的,只要自已假装先走他后一步肯定就会把想说的话说出来,所以他刚刚吃晚饭时便假装吃好了先离开,其实是躲在门外偷听。
原本贺知染还以为是他们俩在偷偷摸摸地给自已挑妻主,怕自已不同意所以便想着先探探自已的口风,不曾想越听越不对劲,直到听到了范衡阳的名字他便再也忍不住了,从藏身的门后自已跳了出来“范衡阳怎么了?”
最近几个月贺知染和范衡阳基本上处在失联的状态。
贺知染被贺夫子关在贺府中,大门都出不了,他一直担心范衡阳的病情恶化,他试着给范衡阳写信问候她的情况,但是这些信都被拦下了一封都没送出去。
贺夫子知道自已这个儿子是死脑筋,所以更怕他一直将心放在范衡阳身上“皇女的事岂是你能过问的,你只要管好自已就行了。
过段时间我就给你挑选妻主了,你给我好好地学习《男戒》。”
贺正夫见贺夫子如此生气虽说心疼贺知染,但是也不得不为贺知染的将来考虑,一边轻手拍着贺夫子的后背示意她消消气,一边开口劝解贺知染“染儿,你母亲说得没错,咱现在也不去知渊阁上学了就把心收回来,过好自已的日子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