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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认识,定是认识的,或许咱们下辈子还会相见也不一定。”
莫经年只觉着范衡阳不对劲,不敢相信范衡阳居然会说下辈子还和自已相见这件事,她最近到底是怎么了?
范衡阳拉着莫经年进了屋。
莫经年见桌子上摆着两副碗筷“阿衡可是猜死了我今晚会来?”
范衡阳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来,但我知道你肯定会来,所以等一等无妨的。”
莫经年上前握住范衡阳的手“阿衡,要是骗我也请将时间骗得长一点久一些。”
范衡阳没有挣开任由莫经年握着自已的手,笑着道“傻不傻。
天下怎么会有你这样的甘愿被人骗的人。”
莫经年只是笑也不说话,眼底的光似星辰亦如映满月光的大海,明亮璀璨。
此刻的范衡阳心底只越发觉着亏欠他。
一顿饭吃得心舒胃暖场面十足温馨,所谓人生何求----有人陪已立黄昏,有人笑问粥可温。
吃完饭两人一起收拾了碗筷后,范衡阳领着莫经年将浮生别院熟悉了一圈。
“想说什么就说吧,不用藏着掖着。”
范衡阳见莫经年想问问题又不开口的那个为难样子,便说道。
莫经年心里为难是因为范衡阳白天才说自已说话不讨喜,现在自已再贸然开口怕是又会把好容易开始向自已走来的范衡阳推远了“阿衡说过你更喜欢我不说话的样子。”
“我说什么你就信啊?”
范衡阳笑着反问道。
“信。”
莫经年简短而坚定地回答道。
范衡阳笑了笑回到了原本的话题“刚刚你要问我什么?”
“没什么。”
莫经年原本心头有许多的话想问范衡阳的,但是转念一想有很多的事若非是人自愿开口解释,即便强问出来得到的也不一定是真话。
而且现在自已和范衡阳之间的关系也是变得跟以往不同了----更是尴尬。
她现在的所作所为自已猜不透她到底是何心思?
究竟对自已是有情还是无情?亦或是对自已是其它的感情都还未明了,而自已再过于袒露心扉也是没那个勇气了。
两人都累了一天了,洗漱后便各自睡下了。
莫经年睡在二楼的,范衡阳还是照旧睡在一楼自已的房间,两人一上一下就隔着一层楼板。
莫经年累了一天了本来是很想睡的,可是因为是第一次到浮生别院来对这环境都不熟悉所以是迟迟不能入睡,没错他是有些认床;再一个是范衡阳给他准备的房间问题,不是说房间不好,房间很好屋子的陈设这些一看就是用心了按照自已的喜好来弄的。
床上的被子褥子都是新的,花色也是自已一贯以来喜欢的木樨花图案,但是这床上的枕头他不是很习惯,床上的枕头既不是常见的软的圆枕也不是方枕而是偏平的有着四个角的枕头,他是第一次见也是第一次睡这样的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