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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该来的,你难道不知你为何会被安排去了那处最远的营帐么?”
莫经年笑了笑,不在意的道“好像知道又好像不知道。”
范衡阳见莫经年好像还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急躁地佛开了莫经年的手“你先回吧,我晚些时候去寻你。”
莫经年并未多说什么,点了点头“好。”
说完也就离开了,走出了段距离后,转过身看着范衡阳温柔地唤了一声“阿衡。”
范衡阳本以为莫经年是闹脾气了不想走了,肚子里的那些拒绝之词差一点就习惯性的脱口而出,最后见莫经年只是简单地叫了声自已,她的情绪差一点就崩溃了。
热泪在眼眶里翻涌,嘴角抑制不住地颤抖,极力地想开口同样地唤莫经年一声‘阿年’,可是她不敢。
两人就这样对望着,莫经年对着范衡阳笑得温柔。
范衡阳此时全身紧绷着,她怕自已一放松下来身体会撑不住地倒下去,所以她连一个笑容都没回给莫经年,只是看着莫经年一步步朝外走去,直至消失在自已的视线里。
莫经年走后范衡阳蹲在地上,头埋在双臂之间无助地闷声大哭起来,满腹委屈不知道跟何人说。
南橘站在范衡阳的身后,未发一言只是将准备好的衣物规规矩矩地迭放在榻上后出了营帐。
第111章没有答案
范理哲和北远遥也是担心范衡阳的身体,此时接到宫人来信说范衡阳已经从太夫的营帐处回了自已的营帐便再也等不及了,赶到了范衡阳的营帐处。
见到范衡阳时范衡阳刚哭完没多久脏衣服倒是已经换了,只是那通红肿胀的眼眶瞒不过人眼。
这世上多的是欲求不得的事人人皆是如此,任谁何等身份都不例外。
“范衡阳我们准备去遛马你去吗?”
北远遥抢在范理哲之前开了口道。
北远遥知道范理哲肯定一开口就要说些安慰之语,但是这时候范衡阳也不见得想听,倒不如找点事情做分散一下她的注意力,届时再找机会给她瞧诊脉就行了。
范衡阳见北远遥和范理哲不是来给自已看病的,而是找自已一起去玩儿,心里的包袱轻了不少。
这么久以来范衡阳真的是怕了,怕了别人对自已身体的关心,也疲于应对这些关心,她就想这些人以平常心对待自已就行了,不用时刻提醒她命不久矣,因为她自已知道。
“去。
这样的好事我会不去?”
范衡阳开了笑脸,高兴的回答道。
说完三人就出了营帐。
范衡阳识趣地走在了最前面,不想做大灯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