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衡阳自已端着粥去了南橘房间。
“醒了,醒了就好,先把粥喝了,喝完了我给你上药。”
“殿下,你没事吧。”
南橘看着走路一瘸一拐的范衡阳,眼泪叭叭的掉。
范衡阳强颜欢笑的回道“开玩笑,你主子是什么人这点小风小雨能奈我何?好了,好了,不哭啊,喝粥。”
伸手揩掉了南橘脸上的泪珠,一口一口的喂着南橘喝粥,一碗粥喝完后,范衡阳掀开了盖在南橘身上的被褥,褪下她身上穿的里裤,准备给南橘上药。
“殿下,不可,您怎么能为奴才上药呢,不可。”
南橘抓住范衡阳的手制止着道。
“我可没拿你当过下人,你啊是我朋友,所以给朋友上药理所应当。
还有啊,我腿可疼着呢你这样磨磨唧唧的我啥时候能休息?”
范衡阳就知道南橘不会乖乖的让自已给她上药,所以便使了苦肉计这一招。
果然这一说,南橘就乖乖的趴着让范衡阳给她上药,范衡阳一刻不敢耽搁动起手来。
看着南橘屁股上的伤,范衡阳泪水止不住的流,这屁股上哪有一块好肉啊整个一片血肉模糊,自已的膝盖跟这个比起来简直小巫见大巫。
南橘扭头看着为自已流泪的范衡阳,心也跟着在揪了一起,自已一个下人一个奴才哪值得殿下这样伤心,一时间也抑制不住地哭了起来。
就这样两个年纪相仿的小姑娘此起彼伏的哭声在房间里响起。
范衡阳边哭边给南橘上药“南橘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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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橘确实也疼得受不了,但是还故作轻松地安慰范衡阳“没事儿,殿下。
我不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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