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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也好久没见了,话题自然也就多了。
而且最近贺知染和贺正夫去了趟玄清观,顺道和范理哲、北远遥见了一面,所以便和范衡阳说起来他俩的近况。
“什么?你说真的?我哥和北远遥也要来苍山?”
范衡阳不敢相信,以为是贺知染逗自已玩儿,声音一下子高了八个度的说道。
贺知染觉得刚刚有个炮仗在自已耳边爆炸了,揉了揉耳朵,嫌弃地道“村里又有人杀猪了?是的,我骗你我是能捞到什么好处。”
我天,这真是喜事一桩自已多久没见他们了,这次他们能来可就太好了。
范衡阳一时间情绪激动蹦了起来,哈哈哈地笑个不停。
看着范衡阳开心蹦跶得跟个孩子似的,贺知染担忧她的身子,急忙拉住她“淡定点,你的身子最忌情绪大起大落了。”
“嘿嘿嘿,你不懂我高兴啊。”
“我没瞎看得到。”
贺知染说这话时情绪显然有些低落,甚至说还夹杂着些气恼的情绪在里面。
“你咋了?大家好不容易聚一聚感觉你有点不高兴哎。”
贺知染摇了摇头“我没不高兴挺高兴的,但是你们范家人确实比我高兴些,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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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衡阳见贺知染说话说个半截儿,急了道“哎呀,有什么说嘛。”
“我师父最近挺累的,你没事儿就不要跟以前似的在他面前叽叽喳喳个不停,还有叫大皇子也,也,也收敛些,我怕我师父身子给累垮了。”
“什么嘛?说话神神叨叨的,不管了反正他们俩来我就开心,嘻嘻嘻。”
贺知染看着笑得没心没肺的范衡阳,端着胳膊看她不免心里疑惑,这范衡阳到底长没长心?自已的身子如今已到了这般地步了还能笑得出来,真是个怪人。
“范衡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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