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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范衡阳和贺知染玩了没一会就回去了,因为贺知染是偷着跑出来的,时间久了肯定会被发现的,而范衡阳眼看时间也不早了得回去帮着范司夕准备晚上的露天晚宴这件事。
范衡阳回到营帐后,南橘神色不安地看着范衡阳欲言又止。
南橘一直待在营帐这边,刚刚那些大臣子女们传出的话她肯定是听到了的,这么多年她一直陪着范衡阳长大,当然清楚范衡阳是个怎么样的人,可是看着眼前的范衡阳衣衫褶皱、发髻稍乱的样子,心里也有些动摇了。
毕竟这么多年了范衡阳和贺知染的关系一直很好,两人相处时的状态比范衡阳和莫经年相处时的状态是显得稍微活泼、亲密些。
“南橘,你这么多年了这毛病啥时候能改?有话就说啊。”
范衡阳看着南橘那憋话的表情自已都替她难受。
“没有。
殿下,刚刚二殿下差人来传话了说晚宴的事她已安排妥当了,殿下只需要去赴宴就行了。”
“哦,好。”
范司夕这人可真是哈,做事也太那什么了,自已又不会跟她抢功她这防自已也防得太严了些吧?算了,这样也好就让她和太女殿两人龙争虎斗吧,反正自已也不愿蹚那趟浑水。
范衡阳换了身衣衫后就直接去晚宴会场了。
范衡阳走在路上感觉格外不自在,因为那些人看自已的眼光实在怪异不说,还三五一堆儿地对自已评头论足的,有的眼色轻蔑、有的又神色羞涩有好多神色鄙夷充满嫌弃,那感觉简直了。
“南橘我脸上有东西么?你快帮我看看我衣服是不是破了?我怎么感觉那些人的眼神好跟一把火似的快把我衣服烧着了。”
南橘是有言说不出,她总不能说‘殿下这些人都瞧见你和贺家公子那样了吧。
’
“殿下,走吧晚宴快开始了。”
“咦,南橘我怎么感觉你看我的眼神也不对劲啊?”
“没有,没有,殿下想多了,走吧、走吧,再不走就误了时辰了。”
“哎,南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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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南橘没让范衡阳再说话,直接推着她不停地往前走,直到到了晚宴会场才放开。
范衡阳不知道南橘慌个什么劲儿,这时辰也不算晚啊干什么走得那么急?
此时的会场就那么几个零零散散的人,这些人范衡阳又不怎么认识,那些见范衡阳到了也跟范衡阳在路上碰着的那些人一样,打着堆儿上下打量着自已。
一时间范衡阳心情瞬间就有些毛躁了,心想这些人是不是有病?干什么用一副见了什么怪异东西模样看着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