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咱们就按尊夫人说的办,好好演一出戏,让他们继续被你们当老鼠耍,道爷我就爱看这热闹。”
“那就麻烦应叔您演的像点了,毕竟,我对他的仇恨可是真的。”
说罢,羽谯看向羽明诚的眼神就仿佛在看一坨死物,“真是可惜了,夫人还在坐月子,没法出来与我共同欣赏他们的狼狈。”
另一边,应翎子撤去脸上的不正经,摆出唬人的架势,对羽谯说:“放心好了,你应叔我闯荡江湖那么多年,别的本事没有,就装模作样捉弄人我最在行。”
然后他用桃木剑剑尖将羽明诚额头上的那道黄符点去,顺便也将他给拍清醒了一瞬,对着他大吼一声:
“看好了,贫道今日就为你除去这恶祟!
借你眉心生气一用。”
随手挽了一个漂亮的剑花,就朝做足了恶鬼姿态的羽谯冲了过去。
这两个人一个是半吊子的练家子,会点真招式;一个是为了混口饭,把漂亮却无用的花架式耍的行云流水的半吊子道士。
他们过起招来,是别具一般的华丽,把此刻废物似的羽明诚糊弄住,简直是小儿科。
甚至于到最后他俩演着演着兴致高涨,一会儿恶鬼落入下风,被道士逼得节节倒退差点被擒,是靠的祭坛上被折断的幡旗架在羽明诚脖子上,才让道士失去了获胜的机会,转而变成了恶鬼把道士的法器毁了个差不多,差点让道士折戟。
不过最终道士靠着从羽明诚手腕上割下来的一碗血,才制服了恶鬼,在砸的破破烂烂的祭坛后面将其封入坛中,对于突然扑过来想要解救羽谯的“颜月肃”
,也被他半碗血泼身上,直接被收了。
对于这一幕,即便羽明诚神志已经浑噩了,却依旧高兴的跟得了跟香蕉的猴子一样从一直老实呆着的八卦阵中站起身来,又蹦又跳。
只不过他没跳两下就不动了,呲牙咧嘴的蹲到了地上。
为什么?
当然是被道士大战恶鬼时被波及到了啊,地上的石子儿,折下来的树枝儿,以及被拆的差不多的祭坛,那上面摆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都一股脑的招呼到了他身上,最后还被d道士强硬拉着,割腕放了一碗血。
最开始被波及到的羽明诚是想躲的,却被应翎子威胁说,他若是走出了那个八卦阵,没了保护定然活不过今晚。
羽明诚还没问为什么呢,就不经意间看到了站在不远处树下,一直没参与羽谯跟应翎子的鬼道大战的“颜月肃”
,即便是糊涂如他也被吓清醒了一会儿。
居然忽略了他,还好还好我没跑出这八卦阵,不然……
然后他便十分老实的待在八卦阵中,任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朝他砸过来,也没敢挪动一下,生怕自己被鬼撕了,直到刚刚才胆肥起来。
“你先别着急动,虽然你有父母兄弟在背后支撑,但今晚对你来说消耗还是太大,我帮你去去晦气,再补些生气,免得你大病刚愈身子就亏了。”
应翎子一边说一边提着断了半截的木剑,满身狼狈的朝他走来,指间还捏着一张黄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