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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要捏着孩子那点皮肉,把它挤出水来才可肯善罢甘休。
就算是咱们大人,平时不小心被人拐了一胳膊肘,戳到胸口都能疼上好大一会儿。
小婴儿那么娇弱的身子,怎么受得了那堪比上刑的手法?”
“挤完了还说孩子安静了不哭了,这是给他‘治’好了。
我呸!”
羽兴立激情满满,“小孩子那么一丁点儿,又逃不出大人的手掌心,疼的哭累了哭不出声了,安静了非说是给人家治好了,真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然后他又把目光聚在了羽谯身上,“你想一想,我若是捏着你肉,硬是给你那块肉捏出水来,你能受得了吗?”
羽谯顶着他有些诡异的目光,感觉自己浑身汗毛直立,胸前的肌肉都有点疼了,艰难的咽了口口水,摇头,“受不了,肯定受不了。”
然后就见羽兴立,把恳切的目光投向了颜月肃,“你看连大人都受不了,小孩子怎么可能承受的住!
肉都给捏坏了!”
“我行医这些年,可见过不少人按这狗屁习惯给刚出生的孩子挤奶,然后给孩子肉挤坏了,导致孩子高烧不退的。
最后没救回来的一抓一大把。”
颜月肃也被他看的也有些发毛了,颤着声音问道:“有,有那么严重吗?小叔叔,您可别吓我呀。”
“吓你?我可不是在吓你。”
羽兴立双眼放空,一副回忆的模样,“小孩子那点嫩肉,红肿的发紫,亮的跟那打了蜡似的,穿上衣服稍稍一碰就疼的直哭。
不少时候吃药也没办法了,把那肉切开,里头流出来的都是脓水。”
听到这儿,羽谯跟颜月肃的脸上都是一脸的不忍,前者还把后者揽在怀里,双手就跟那护甲似的,交错着捂住他的胸口,遮的严严实实,好像在小叔叔的描述里,胸部溃烂流脓的是他一样。
不乐意了的颜月肃一边掐他一边认真听羽兴立继续说。
“那些没满月的小奶娃,能有多结实呢?就跟地里刚长出来的庄稼似的,牛但凡踩上一脚那就没了。
只有少数照顾的精心,有点风吹草动就赶紧来看看的,或者单纯命大的,能救回来,其他的大多数来的时候就已经晚了。”
“而且就算把那些孩子救回来,那地方多多少少也会有点毛病,只是他们不知道因为什么而已。”
羽兴立抱着孩子晃着腿,朝着葛大姐走的方向一脸的不屑,“她只看到了活着的,死了的可曾注意过吗?总不能只见到从战场上下来的士兵,就说打仗很安全吧?”
“还有什么拔猪毛、磨马牙。
全是害人不浅的陋习!”
羽兴立想想就无语的紧,要不是他来得及时,说不定这些陋习諵砜手段就用在他家孩子身上了。
“猪毛?”
颜月肃蹙眉思考。
羽谯皱着脸,不知道这些是什么意思,“什么是马牙?马牙不是马嘴里的东西吗?”
“猪毛也叫‘猪毛风’,其实不过是小娃娃身上的毳毛跟没洗干净的胎脂拧到一起了,这基本上都是蠢人用蛋清什么硬搓出来的。
看着粗粗硬硬,跟猪毛一样,实际上都是手欠瞎搞的后果。”
羽兴立转头问颜月肃,“你穿出嫁的时候,有没有用线绞面?”
“有。”
颜月肃点头,不是很清楚小叔叔为什么要问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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