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位置的原因,只听“咔嚓”
一声。
简成钧的手掌骨折了。
从头到尾,徐兰亭连手指都不屑碰上他。
痛到极致,简成钧脸色更加扭曲,他硬着头皮对峙道:“我呸,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闻言,徐兰亭皮鞋收走了。
还没等简成钧呼出口气。
疼痛力道又从头顶传来。
“你知道吗,看在血脉的份上我不对你动手,但要是有下次,你就直接给我死进坟墓里去。”
他的头颅被踩踏,对方还在用力。
简成钧不甘心自己被如此羞辱。
抬眼,见到了徐兰亭含着杀意的眸子。
心中陡然害怕起来。
他是真的敢动手,他不怕自己家世。
“懂了吗?”
“你,你,你给我…”
又是一番用力,简成钧感觉脖子痛到极致。
“懂了,懂了。”
徐兰亭不再看他,踏出门离开了。
临走时,对守在门外的保镖说,“送他回家。”
“是。”
…
徐兰亭直到开车回家,心里还在耻笑自己。
也不是不能弄死简成钧。
但母亲,曾说过不要再跟她扯上任何关系。
她说自己是耻辱。
如果弄死她唯一的儿子。
她会不会觉得,自己还在意她呢。
呵,可笑。
就让她看看她的好儿子,受了什么伤吧。
…
保镖默默看着总裁离开的身影,想弄死屋里人的念头更加强烈,把他千刀万剐都不过分。
当年依仗信任把总裁扔进危险度为A级的荒凉辐射星厮杀,而她自己拿着迈入上层阶级入门劵时,总裁就应该跟他母亲断绝关系才对。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以至于到现在还顾着那位豪门主妇,不肯把这个狗皮膏药给捏死,麻蛋,真气人。
他走进门,踢了踢惊魂未定的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