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年巧舌如簧,终于把李雅琳给劝了回来。
回到球场边之后,他乘胜追击,拉着李雅琳上去酣畅淋漓的大干了一场,尽显英姿。
赛后,两人回到休息区,李斯年终于逮到了与久别的老友徐智摩单独相处的机会。
时光荏苒,他们两人也是快两年没有见面了,期间也仅有一次书信往来。
男人之间的情谊,无需过多言语交流。
从进化心理学角度看,远古时期的男人们需要协同作战,才能打到猎物,多说话会影响效率,因而,男人养成了少说多做的习惯,以致男人的友谊也不以言语衡量,更多看行动。
李斯年目光转向正在与几位洋人交谈的林徽音,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老徐,之前我老丈人写信说你和表姐离婚了,我还纳闷呢,现在看来,是找到新欢了啊。”
徐智摩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回应道:“你今天怎么每句话都让人听着那么不舒服呢?”
“我这叫单刀直入,怎么样,这个妹子看着不错啊,圆脸的女孩子就是可爱,看着就有福气。”
李斯年笑着说道,他们三个损友以前在爱尔兰酒吧没少品评过各式的美女,甚至给哥大的女生们排了个三六九等,这要是再晚几十年,说不定他们就能创办个“脸书”
了。
徐智摩无奈地摇头,选择了沉默,不想搭理他。
但李斯年显然不想放过这个话题,他追问道:“你还没得手呢?这可不像你的风格哦。”
徐智摩皱了皱眉,有些不悦地反驳道:“你的思想真是太肮脏了。
爱情是那么的美好,你怎么总是往那些不健康的地方想。
我都替你害臊。”
“哦,那就是说你还没得手。”
李斯年依旧不依不饶地调侃着,语气中带着几分调皮。
然而徐智摩却陷入了深思,他叹息道:“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我对待爱情总是充满了浪漫幻想,而她对于爱情太理智了。
我在她眼中只看到了敬佩而无爱慕之意。
她跟我说过,我爱的只是自己心中想象出来的那个完美的林徽音而非现实中的她。
如果我们真的在一起,那层完美的幻象终会在现实面前破碎不堪,最终导致生活的一地鸡毛。”
听完这番话李斯年不禁感慨道:“她真是一个聪明的女人,比李雅琳的表姐聪明多了。
想要好好的、开心的活着,就得离你这种自命风流的人远一点。”
说着他瞥了徐智摩一眼。
徐智摩怒目而视,显然对他的调侃感到不满。
但李斯年似乎并未察觉,继续追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还继续追求她吗?我看你就是觊觎人家的美貌,就是馋人家的身子。”
徐智摩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我承认她说的话很有道理,但只要她一天没有结婚,我就一天不会放弃的。
即使她将来嫁作他人妇,我也会在她身后默默地守护着她。”
这番深情的话语让李斯年不禁打了个哆嗦,说道:“你知道你这样的人叫什么吗?”
没等他回答,李斯年继续不屑地说道:“舔狗!”
徐智摩没有理会好友的蔑视与调侃,他似乎已经陷入了自己的情感世界中无法自拔。
李斯年看他在那呆愣,正想继续打击他两句,然而,转念一想,老徐这么浪漫的一个人,又是一位崭露头角的新晋诗人,找他帮忙写诗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李斯年隐去刚才的戏谑之意,带着几分讨好的贱笑道:“老徐,听说你写诗特别牛,我有个不情之请,能不能为我创作几情诗,我家雅琳让我写情诗送她,可惜我才疏学浅,力有不逮啊。”
徐智摩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回应道:“白送你多不好啊,你得拿点诚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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