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蓝漪力气出奇之大,他的双掌越收越紧,像是要扼断他的喉骨,掐止他的最后一点呼吸。
池镜挣扎着眯开眼睛,暴露在月下的那张面容无比狰狞,凝聚的杀意浓郁到淹没一切,吞噬所有——
蓝漪会杀了他。
再不阻止,蓝漪真的会掐死他。
匆忙赶来的羽林副统脸色铁青,他拔剑扬空,暴喝一声就要向蓝漪砍下来。
暗夜之中滑过一道黑影,他闪现人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挡在两人跟前,下一秒蓝漪被人从背后骤然扯起,强行分开了他与池镜,迫使那双蕴含暴戾的手掌张开……
得到解脱的池镜伏在地上干呕不止,咳嗽震天动地溢出喉间,喘了半天都没能缓和过来。
方才那一出把福贵给吓没了半条命,这时他堪堪连滚带爬扶住小王爷,颤巍巍地抬起脑袋,险些老泪纵横:“蓝……”
“蓝相大人——”
楠木挡住了羽林副统的剑,他抽空回眸瞥去一眼,蓝磬从皇宫出来以后便立即赶往这里来,所幸来得及时,否则再晚一步,恐将真的要出事。
被强行扯开的蓝漪仿佛顷刻间失去了活力,他低垂脑袋,嘴唇嚅动,声音轻若游丝……
“都是因为你。”
池镜边喘边咳,抬头望向声音的方向,蓝漪的目光冰冷渗人,没有任何理性。
“池镜,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他握住蓝磬阻拦自己的手臂,五指越陷越深。
蓝漪无法遏制唇齿发颤,几乎就要咬碎满口银牙:“你又有什么资格指责我?”
池镜依靠福贵的搀扶勉强站起来,努力抑制住不停溢出喉咙的咳嗽:“我知道,是我欠你的。”
“所以从小到大无论你说什么做什么,就算你现在试图掐死我,我都会忍让你。”
池镜绷着脸,狠咬牙关:“可是我不是欠你一辈子。”
“蓝漪,我不可能欠你一辈子的!”
一串咯咯的笑声自蓝漪喉间溢出,他低低发笑,寒声说道:“谁稀罕?”
“我根本就不稀罕。”
他甩开蓝磬的手,踉跄几步,摇摇晃晃地转身就走。
没有人敢上前,也没有人敢阻拦。
蓝磬蹙动眉心,不放心地唤了声:“小漪。”
可蓝漪恍若未闻,他独自一人越走越远,没有搭理任何一个人。
*
夜渐深时,皇后来到皇帝的寝宫,他刚刚听完福贵从宫外递回来的消息,正安坐下来,不再焦心地来回踱步。
皇帝抬头见她立在流苏垂帘之外静静看向这里,便朝她招了招手。
皇后默然,掀帘向他走了过去。
“这么晚了,小王爷还会进宫来吗?”
皇帝按揉眉心,苦叹一声:“他把福贵遣回来,说是身子抱恙,半途又折回王府,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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