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风情的兽人挠了挠头道:“做珍珠粉啊,听说内服外敷、可养身养颜,就是这蚌也太不争气了,才出这么一点……”
应道生扯过他的衣领在身前跪坐下,眸光暧昧的将那一双珠子在自己皮肤上游走。
“我的意思是……是穿成两条踝链?”
珠子在骨节纤瘦的赤裸脚踝处虚虚比了比,又沿着指尖滚至指根、腕间,随着他的声音愈发绵软甜腻,长安忍不住将口水咽了又咽。
最后,那一双珠子落在了脸颊两侧的耳垂上,珠光与容色交相辉映间,美人却贴近他耳边诱哄着叹道:“还是做一双耳坠子,这样你日日都能看得见。”
“不过我没有穿耳洞,听说会有些痛,长安可以帮我吗?”
“或者……”
他执起长安的手探入自己空荡荡的衣襟里:“在这里穿一对,只给你看。”
应道生这般主动,简直是要了兽人的命,谁还有心思管什么珍珠、什么首饰?
被再次放在那件饱经风霜的黑色衣袍上时,应道生笑意盈盈的反问道:“这次不怕我身子没恢复好了?”
没有了心魔的牵制,长安却总是担忧道生的一身伤病,好几次都面对应道生的明示暗示装瞎子,终于等到了今日,又被这当头一问梗住,眨巴着眼睛一时有些无措。
“哈哈……”
道生终于没忍住笑了起来,自解了细滑的腰带覆在眼上,以手肘支起身子、任由衣襟彻底滑落:“放心,我很好。”
“只是要劳烦长安,让我感觉更好一些……”
余下的声音被激动的兽人吞入口中,有力的手掌与唇舌一并在皮肤上游移逡巡,毛绒的兽耳与尾巴则为美人细白的手指奉上慰藉。
肌肤相贴、灵识交缠,断断续续的呼吸夹杂着娇啼在耳边响起,是痛楚、是欢愉、是难以言喻的圆满随着热汗滚落在地。
良久,应道生眼前又重新出现了光明,他眼睁睁看着那条丝带转了个弯,又落在那双亮的惊人的眸子上,纵然意识到什么也已然来不及了,他这一身筋骨酸软的厉害,连嗓音都嘶哑的不成样子。
“道生……道生……”
兽人主动奉上视线,以脆弱的颈项与之交缠,未尽的言语中写满浓重的眷恋。
“长安,我在。”
美人于无休止的波涛中起伏荡漾,全然将声色神魂交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