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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毫无逻辑关联的暗示他当然不会懂。
潘辰偷偷笑了笑,正准备离开他的唇,手臂陡然一紧,人又被他拉了回去,滚烫的唇瓣再次覆了上来。
比起她的蜻蜓点水,他的吻永远炽烈狂热,仿佛要将她一口口吞进肚子里。
直到她唇-瓣和舌头隐隐麻疼,脑袋也因为缺氧有些昏昏然,雷厉才松开她,与她额头相抵。
她微合着眼,耳朵里是彼此凌乱的呼吸,可没过多久,就感觉到脸被他捧了起来。
还来?潘辰睁开眼,哭笑不得地望着他越贴越近的唇。
预想中的狂烈并没有落下,他只是学着她的方式在唇瓣上轻轻地啄了三下。
不同的是,他每亲吻一下从唇间呢喃出一个字。
我、爱、你。
我爱你。
原来,他懂。
她圈住他的脖子,眼泪不争气地涌上眼眶。
张了张嘴想说出那三个字,可喉咙像是被馒头哽住,什么都说不出来,最后只能一遍遍重复那三个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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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见过潘母后,雷厉便主动承担起照顾潘母的责任,着实让潘辰轻松不少。
同科室的病友们都很羡慕潘母有这么一个好女婿,长得一表人才不说,还有孝心,端茶送水,比亲儿子还周到。
潘母对雷厉更是十分满意,一有机会就在潘辰面前夸他,“小雷这孩子没话说,前天我化疗完吐了他一身,他眉头都没眨一下,就忙着给我打水洗脸擦手,等我收拾好才去换衣服。”
那天,潘辰其实也在现场,本来该由她来收拾的,雷厉却怕她看见秽物恶心,硬是将她推到一边,不让她动手,就连帮忙拖地的护工都忍不住夸赞,“你老公对你真是没话说。”
这些日子,雷厉几乎承担下所有累活脏活,看着平时如此讲究的男人毫不嫌弃地给母亲换尿袋、衣带不解地陪夜,说不感动是假的。
常言道,久病床前无孝子,就像那些病友所言,别说是女婿,就是血肉关系的亲生儿女又有几个能这样无微不至、毫无怨言地照顾自己的父母?
只希望真相揭穿那天,看在他这片孝心的份上,妈妈会接受他。
她暗叹口气,把削好的苹果递给母亲,半真半假地说,“他现在照顾你,你看他当然样样好,等你好了,说不定就嫌东嫌西。”
“你妈是这样市侩的人?”
潘母白了她一眼,“我说他好,不仅是他一心伺候我,最关键是他对你好。”
“你怎么知道他对我好?他跟你说的?”
“这还要人说?”
潘母咬了一口苹果,“我有眼睛,能看得到。”
“这男人对女人好,可不光是嘴里成天说情啊爱的,得表现在细节上。”
潘母以过来人的经验讲道,“这些日子我一直在观察你俩的相处,发现他是真对你好,甚至好得有些没边了。”
能让女儿带来见自己的男人,她自然要谨慎审视。
可面对一个买饭菜总以女儿喜好为主、累活脏活丁点不让女儿沾手、宁可自己睡不踏实也半夜起来给女儿盖被子的男人,她想违心地说不满意都难。
潘母拍了拍女儿的手,“辰辰,女人这一辈子能遇到一个用心呵护你的男人不容易,你一定得好好珍惜,知道吗?”
“他哪有你说的那么好?”
潘辰故意唱反调。
“你就嘴硬吧。”
母亲用手指推了一下她的脑袋,“我可告诉你,像小雷这样的男人,放外面可都是抢着要,昨天楼下心外一个病友还跑来问我他有没有对象。”
“问你?”
潘辰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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