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相信三公主!”
女帝满脸悔恨。
不觉交子午夜,女帝安抚徐胧月几句,她转身往外走。
待女帝走远,白亿泽看了一眼徐胧月,他语气微顿:“药在哪?孤帮你上药!”
“柜子里头!”
徐胧月勾起薄唇浅笑。
白亿泽走过去,他拽起木门打开。
一张又一张画落在地上,画中人是个公子,远远看过去神似荷兰辞。
白亿泽握起画拿手中,他一惊,那只手有些颤抖。
画中人着一袭蓝色纱袍,他乌半披半束,手握描金折扇。
忽然,白亿泽握起画送来:“三公主,你为何画他?”
“本宫画他,只是用来练笔!”
徐胧月走近,她拽起白亿泽腰间那条带子扯。
蓝色玉带掉下来,白亿泽气的脸色铁青。
他拽起玉带扯过来。
于是,徐胧月抓起他身上蓝色纱袍拽,她抬手划过他胸膛,握起小粉拳捶打他胸口。
“人家只是胡乱画,不曾将他放心上!”
说完,徐胧月抬起头,她心虚地望着白亿泽,伸手捏捏耳朵,脸上笑容僵硬。
她绞个红帕子遮住脸,内心变得不安。
随即,白亿泽抬手搂住徐胧月细腰,他苍白的脸上冰冷无温,冷眸升起两簇幽火。
她捏紧红帕子,垂下头,拿起黄瓷瓶送来。
瓶口有簇紫藤花,她扭动腰肢,握起他水袖扯:“此花送给驸马,驸马不许生气!”
“孤不像三公主,有男妃男宠还有通房公子!”
白亿泽板着脸,好似旁人欠他千百两银子。
闻言,徐胧月万分懊悔,她前世深爱荷兰辞,才会画那么多画像。
烛火飘渺,蜡烛翻飞,徐胧月漫无目的地望着院里那棵树。
忽然,徐胧月走近,她神色有些恍惚。
少倾,一幕幕回忆涌上心头。
上一世,徐胧月端坐在桌案前,她拿笔作画。
宣纸上浮现个清秀男子,她握起画举着,不知不觉画很多。
待她画完,捧着画放在衣柜中。
柜子里头堆满画,徐胧月转身,她走近,羞的腮边火烧般红。
荷兰辞走过来,他盯着徐胧月打量。
她拽起他往前,他打横抱起她,她靠在他怀里,羞的腮边火烧般红。
紫藤树下,荷兰辞抱起徐胧月往前走,他握紧他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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