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一次,贾珠分外懊恼自己的闭塞,关于自己和王爷“非正当关系”
的流言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传开,为什么会传到这么匪夷所思的程度?
贾珠敢拍胸脯说自己和王爷绝对没有任何不清白的关系,对于这些流言在最初的气恼之后也淡定了下来,面对康镇元担忧的眼神,贾珠说道:“身正不怕影子歪,难道就因为这些空穴来风我就要做出一副疏远的姿势来证明些什么吗?王爷虽然有些异于常人,但这只是个人癖好,在我眼中王爷是一位值得信赖和尊敬的长辈。”
信赖和尊敬的长辈?康镇元张了张嘴,咽了口口水,艰难的说道:“王爷今年才刚刚及冠,皇上还曾说过要亲自为王爷主持冠礼。”
“这我当然知道。”
贾珠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王爷确实是少年老成。”
瞧着贾珠此时的神情,康镇元无奈的耸耸肩:“如果说是少年老成,贾珠你也不予多让。”
贾珠笑笑,算上前世,少年老成这四个字真不是他的形容词。
而看着这样的贾珠,康镇元心里则不知道究竟是该为贾珠的迟钝感到无奈,还是为王爷前途的无亮感到悲哀了。
也许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又或许是对萧泽太熟悉,从康镇元的角度看,自家这位无节操又风流的表舅这一次绝对是对贾珠动了真情。
再有惜才之心、再有提拔看顺眼后辈之心,也绝做不到萧泽此时对贾珠的种种,自己还和对方是血脉之亲呢,关系又算是十分亲近的,萧泽也没有对他有贾珠那么好,康镇元心里感慨半晌,又神色复杂的看了眼贾珠。
身为贾珠的好友,康镇元同样清楚贾珠的性子,和他们这些纯粗人不同,贾珠算起来当得起文武全才,身上自然也就带着些书生的习气,一想到那些书呆子天天都嚷着士可杀不可辱,萧泽对贾珠的感情,也许在贾珠看来会是一种侮辱。
头痛了一小下,康镇元甩甩头把这些心思都甩了出去,左右又不是他应该操心的事,想这么多干吗?他现在应该想的,是怎么和萧泽解释力保赵枫的事才对。
和有人煽动龙禁尉哗变相比,赵枫口中的流言不过是投入大海中的一颗石子,当神京卫出动在京城的大街小巷中,很快就有新的话题将这流言彻底掩盖,大抵除了两个当事人以外,也只有因此受到惨痛教训的赵枫会一辈子记得这件事了。
杖责一百下去,饶是再结实的汉子也是一脚踏入了鬼门关,若不是康镇元从旁协调,连把他抬回家的人都不会有,更别提宫中那些惯会看脸色的太医会过府为赵枫诊治了。
最初看到儿子半死不活的被抬回来,临川郡主大惊失色险些栽倒,等到赵枫终于过了危险期转醒过来,临川郡主问明了事情的始末,也禁不住埋怨自家儿子的意气用事。
“不过是市井之人的流言蜚语,枫儿你糊涂啊!”
“当日被萧坤等人煽动的并非龙禁尉全员,可是王爷一到就全部治罪,和我一样的同僚何其无辜!”
此时赵枫犹自不服气,其实他那日对贾珠开炮,自然是有对贾珠的不满在,但是更多的不满还是在此。
见儿子至今犹然愤愤不平,临川郡主叹道:“说到底你还是怨娘拖累了你。”
“娘,儿子从来没有这般想过!”
听到这句话,赵枫挣扎着要起身,脸色一下子就白了起来。
临川郡主叹了口气,刚要说些什么,却听到外面一阵嘈杂,老总管赵辛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了进来,“郡主,少爷,不好了,有人……”
话还没说完就用不着说完了,因为已经有人提着宝剑跨入了门开,只见来人年岁不大,还是个漂亮的女孩子,略显稚气的五官此时全然都是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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