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他和宁煦也是那时候才成为了朋友。
因为这件事,那段时间没有什么人愿意跟他玩,还是那时候的一次体育课上没人愿意跟他组队,他被分配到了跟宁煦一组。
相处过后,对方真诚地跟他说:“我觉得你不是那种人,我相信你。”
大概是看他朋友少得可怜,宁煦每次跟别人介绍时,总会夸大其词:“我跟他从小就认识了,他人很好的,相处过后你们就知道了!”
也是因为宁煦,他认识的人才慢慢多了起来。
“我有什么委屈的,看不顺眼揍一顿不就好了。”
于谨繁别过脑袋,抓了抓后颈的碎发。
陈喻森却明白他表面的张牙舞爪之下的,那一颗柔软的心,“阿鱼,如果可以的话,无论是什么,我都会愿意听你说的。”
于谨繁摸了摸耳垂,余光瞥见公交车开过来,没有接上陈喻森的话,而是说:“车来了,你走吧。”
陈喻森在心里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摸出一颗糖,放到于谨繁掌心里,“今天的最后一颗。”
当他三岁小孩儿呢?拿糖来哄。
但于谨繁还是把糖放进口袋里收好,脸上的表情看不出什么情绪,看起来颇为冷酷地说:“谢了。
明天见。”
陈喻森莞尔:“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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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清晨的闹钟响起,于谨繁立马睁开眼睛坐起身,将于谨麟从被窝里揪出来:“起来。”
于谨麟哼哼唧唧地坐起身,揉了揉眼睛,昨晚对着手办伤心了很久,到现在眼睛还有点儿肿。
洗漱完两人一起出门,买好在路上吃的早餐,上了车,看于谨麟还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于谨繁忍不住在他背后不轻不重地来了一拳,“差不多得了你,就一个手办,碎了就碎了,至于一天到晚掉眼泪么?”
于谨麟吸了吸鼻子,小声说:“那是你送给我的……”
“是我送给你的,”
于谨繁自然知道因为是自己送的礼物,所以于谨麟格外珍视,其实他心里也会因为于谨麟的珍视而开心,但做哥哥的就得有做哥哥的样子,“但现在坏都坏了,你伤心有什么用?一个大男人一天到晚动不动就掉眼泪像什么样?”
“但是……”
被于谨繁说了一嘴,于谨麟那股委屈劲儿又要上来了,“但是我又不是,大男人……”
于谨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