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真是挺惨的。”
雅可夫笑着说。
娘娘腔也笑了,“紧急集合?你以前在军队服役?”
秦诺怔了怔,不吭声了。
他不肯说,两人也没再多问。
雅可夫勾住秦诺的脖子,迫使他伸长脖子往后仰头,吻上去,舌头长驱直入,在他口腔里搅动横扫,还深入舔弄他的咽喉黏膜。
秦诺被吻得晕晕乎乎,跟娘娘腔的高相比,这家伙的吻技那叫出神入化,传言中能用舌头把樱桃梗打结的应该就是这种水平。
一吻结束,雅可夫把沾满唾液的嘴巴贴在秦诺面颊上,蹭了蹭,露齿笑笑,“宝贝,这是额外赠送。”
“云刚刚成形,就突然被驱散了。
“好,我们接着cao。”
雅可夫把秦诺摆弄成蹲骑的姿势,从后方握住了他的腰,飞快地向上顶撞起来,目标还是他的前列腺,每下都精准到位。
秦诺被肏得啊啊哦哦的叫个不停,双手在背后握成拳头,指甲掐进手心里,y茎胀痛得仿佛马上、马上就要baozha了,明明引线已烧到了头,却又迟迟无法痛快zha开。
要命,真是要命——秦诺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他要被yu望给憋死了!
汗流得越来越凶,在灯光下浑身是油亮湿润的,他张大了嘴巴,无助望着天花板,思维越来越混乱,耳边一片吵杂,甚至分不清是幻是真。
娘娘腔跪在秦诺身前,抚摸他硬朗的下颚轮廓,线条修长的脖子,还有那银色反光的颈圈,一切都好看得恰如其分。
他摸够了,才转身从工具箱里拿出一对ru头夹,带有金色的小铃铛,钳口处套有黑色胶层,能减缓尖锐带来的楚痛。
他用手指拨弄秦诺的ru头,故意用指甲搔刮它,小rou粒很快就硬起来了,对方也溢出愉悦的呻吟。
ru头被夹住的时候,秦诺身体剧烈地震了震,疼,很疼,疼痛渐渐扩散开又变成了难以言喻的酥麻。
“啊!
啊!
啊……”
他沙哑的尾音带着颤抖,像是挣脱又渴望幻灭。
雅可夫倒抽口气,jiba被绞得死紧死紧,让他有点痛,尽管知道对方的后庭与众不同,可是这种收缩程度也太神奇了,他也终于明白,艾比为什幺把这个人当稀有生物一样的研究挖掘。
他刻意埋在秦诺体内不动,果然,过一会又把他死死夹住了,要不是自己控制力好,连续两下快被夹bao浆。
他还不想shè,至少现在不想,他很久没有这股冲动了,想把一个人给彻底cao晕。
“终于用上了,看,跟你的ru头真是绝配。”
娘娘腔痴迷地注视秦诺的胸口,有指尖拨弄ru头夹,为对方带来快感和痛感的同时,也响起一阵清脆的铃声。
秦诺的y茎阵阵搏动着,像要想挣脱束缚环,跟它主人一样的无助。
“……让我shè啊!”
秦诺快要被逼疯了,歇斯底里地大吼。
“还不行。”
雅可夫放慢了动作,扶住秦诺的腰,硬梆梆的jiba从猛攻转为深深浅浅的逗弄,碾压研磨,jiany他每一寸敏感滚烫的内壁。
这感觉是该死的好,尤其当秦诺软绵绵地垂下脑袋,整个人像被抽空力气,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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