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腔刚把老大得罪了,不敢再帮他,撒腿就跑。
秦诺总不好光着屁股追出门,眼睁睁地看着一辆辆车开走,无比郁闷。
他回到客厅,看见蜥蜴男仍坐在餐桌旁,十指jiao叠,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不知道在想些什幺。
秦诺真是尴尬得不行,外加腰酸背痛,想起刚才对方难看的表情,决定还是避避风头,躲到房间睡觉去。
秦诺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突然被人踢下床了。
真是用踢的,结结实实的一脚踹过去,让他从床边滚下去,砸到地毯上差点没给吓死。
蜥蜴男的面孔在夜里看起来更加y沉凶恶,冷冷地说:“滚出去,这是我房间。”
秦诺气得想扑上去咬他,“拿钱来,老子打车回宿舍去,谁他妈稀罕跟你睡一间房。”
蜥蜴男给他的回答,就是把人扔出房门,直接锁在外面了。
秦诺用力地对着门踹了两脚,气得已经快吐血了,决定一刻也不多呆,半夜三更像入室抢劫一样在屋子里到处翻找,可是找来找去找不到一个硬币,还累得浑身大汗。
他肚子又饿了,只好自己往厨房跑,打开冰箱现挺多食材,还有nai酪和吐司,随便填饱肚子找了个有床的房间,继续蒙头大睡。
从这一天开始,秦诺现自己陷入了奇怪的境地,他跟蜥蜴男同住在一个屋子里,吃喝拉撒各管各的,还相互不理不睬搞得像两口子冷战。
蜥蜴男除了睡觉以外在家时间不多,好像刻意避开他,秦诺闷闷不乐又惶惶不安的呆了三天,寄人篱下本来就够不自在了,偏偏屋主还冷眉冷眼的对着他。
秦诺觉得实在呆不住了,想找蜥蜴男好好谈一谈,道歉也行,反正他不是故意当众不给对方面子,只是没有心理准备,反应大了点,谁让他们事先没有沟通好。
如果蜥蜴男再提那个要求,他还是会拒绝,基本原则是不能退让的,他宁愿在红灯区迎送往来嬉笑怒骂的过日子,也不想留在这天天看人脸色。
可是蜥蜴男不知又跑哪去了,他等到困了就自己回房睡觉,凌晨的时候被尿憋醒了,因为客房没有厕所,急匆匆光着脚跑下楼,现客厅偏角的吧台处有灯光。
原来蜥蜴男不知何时回来了,正坐在高脚凳上喝酒,面前放着一个盛满冰块的玻璃杯,酒瓶已经见底了。
秦诺愣了愣,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大半夜的,一盏shè灯打在男人高大的身躯上,反而有种冷冷清清的错觉。
他打了个哈欠,憋了一肚子尿,决定先去趟厕所再回来。
他还穿着那件白色t桖,站在马桶前扶住jiba,正准备放水,忽然眼前一花。
秦诺后面的衣服被撩起来,盖住了脑袋,露出大半个背部和屁股,紧接着脖子被掐住了。
“妈的,你干什幺!”
秦诺感觉到背上有热力传来,是男人雄壮的身体。
他正要反抗,就被紧紧锁住咽喉威胁,“别动,我现在心情很不好。”
秦诺没有动,从对方散出酒气以及警告中,他已经察觉到了危险,而且是非常危险才对。
他绷紧了皮rou,寒毛一根根竖起了,如果反抗的话,很有可能会被掐断脖子,这一刻,他是真的这样认为。
“唔。”
秦诺难受扭扭头。
蜥蜴男把手松开,见对方要伸手扯掉头上的衣服,低喝:“别动。”
秦诺被他压倒xg的气势逼得呼吸不顺,膀胱涨痛着,想尿又尿不出来,“我要撒尿,你先出去好不好,有话等下再说。”
可是蜥蜴男不打算跟他说话,否则也不会跟进来了。
他垂下眼睛,用手拍了拍那两瓣又圆又结实的屁股,看着它们颤巍巍的反弹抖动,感到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