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狗杂种!
他敢来就肯定早有准备,今晚怕是会有伤亡。”
伊万夫表情凝重,“外面的事jiao给老大,我们守住这里就行了,不是我们的人冲进来直接开qi。”
“知道了,我去拿医yao箱,也许等会用得上。”
“小心点,叫两个人跟你去。”
“嗯,你坐下休息,我担心你的脚……”
伊万夫打断,把对讲机硬塞给他,“快去快回。”
娘娘腔没再多说,正转身要走,被秦诺给叫住了。
秦诺问他:“雅可夫呢?也在下面?”
“不,他在天台。
你不用担心他,上次他还欠老大的账呢,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秦诺听明白了,雅可夫本来就是狙击手,敏锐过人,所以被派到天台当哨兵用,可是现在好了,不知道有多少敌人主动跑到他瞄准镜里,等着被shè杀。
外面还是qi声不断,秦诺并不太担心自己的处境,因为他知道这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敌人要从街道一路杀上顶楼肯定不容易,他们占据了最有利的制高点。
可是大多数被保护的男孩女孩不懂得这些,本能地感到害怕和惊惶,胆子小点的已经吓哭了,好像随时会有人冲进来用qi扫shè自己,恐惧像病似的蔓延开来。
伊万夫只能叫他们不要说话,总不能命令别人不许哭,那哭哭啼啼的声音听起来真心烦,索xg转身不看。
秦诺上前用手指戳了戳他,“侏儒,给我弄把qi行不?”
伊万夫扭头扫一眼,秦诺的身手他是见识过的,不过知道归知道,再能打也是个男妓,“滚蛋,去墙角蹲着,别吵我。”
秦诺恨恨地磨牙,“你刚生下来的时候被截肢了吧?”
伊万夫脸色变了,凶巴巴地瞪他。
秦诺用鼻子哼了声,咱人高胸怀大,决定不跟这家伙一般见识。
娘娘腔安全回来,除了医yao箱还带了手术包,他进门的时候敌人攻势已经缓下来了,因为天台有狙击手,冲出来只会白白送命,可是对方只是暂时隐蔽起来,还没有撤退。
qi声变得稀疏了,隔一会儿才听到一声。
“艾比,他中qi了!”
有人大叫着,抬进来一个腹部中弹的男人,血跟着淌了一路,不少人吓白了脸。
娘娘腔叫他们把会议桌搬离墙边,把伤者放上去,很镇定又飞快地戴上手套,剪开染血的衣服,查看伤势。
秦诺见过认识这个受伤的男人,常驻在酒吧的一个打手,有时也会到隔间跟他们吹牛扯屁,人还算不错。
“子弹很深,没有条件做手术,我试试能不能用钳子取出来。”
娘娘腔边取出麻醉剂边说。
男人吃力地点点头,闭上眼睛。
因为见了血,那些被圈禁起来的男ju妓反而安静下来,好像担心的事终于生,再害怕也没用了。
秦诺盯着娘娘腔看,他一个人在会议桌边上忙活,虽然打扮得还是不1un不类,不过终于有了几分医生的样子。
“什幺声音?”
有人自言自语。
“都闭嘴别吵!”
伊万夫怒喝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