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语气冷漠，字字句句都像利刃扎进他的心，男人笼在她腰上的手一僵，情绪失控下，就连舞步都乱了。
她说，他在她生命中是毫无意义，可有可无的存在。
他的节拍和呼吸都乱了，苏清雅能敏锐地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微微蹙起眉头，有些不解地盯着他。
“霍先生，发生什么事了？”
他的反应，怎么那么奇怪？
秦霆琛猛地回过神，怔然地看了她一眼，忽然想起现在自己正在扮演的角色。
他勾起唇角，勉强扯出一丝笑容。
“不好意思，我刚才有些走神了，苏小姐舞蹈跳得不错，想必是下了一番功夫的，学了多久啊？”
苏清雅不疑其他，语气倒是平静得很。
“没多久，也就练习了半年时间，直到……”
“直到什么？”
男人的瞳孔缩了缩，圈住她腰的手也收紧了几分。
感觉到男人施加在自己腰上的重力，苏清雅心中浮现一丝异样，觉得他的反应很不对劲，一边跳舞，一边看着他，眼神中都多了几分审视。
“霍先生似乎对此事很好奇？你怎么那么激动？”
听见她话中的警醒，秦霆琛才知道自己的反应有些过了头，圈住她腰的手稍稍松了松，摆出一副仅仅是因为好奇才连番询问的样子。
“我只是很好奇，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才能让苏小姐这么优秀的女性为之倾倒，还专门为他学了跳舞。”
“那个人，也在今天的宴会当中吗？”
他这么说，倒也在情理之中，苏清雅眯紧的瞳孔微松。
“没有，他不在这里。”
秦霆琛张张嘴，还想要继续追问，就听到她冷漠到了极致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