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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的早上苏青青很早爬起来,从冰箱里面拿出来发了1天半的面团,直接剪开塑料袋,抹上油,免揉拿刀切成长条,用筷子一压,放入中等油温的炸锅,不一会香喷喷脆黄的油条就做好了。
然后苏青青拿出九阳豆浆机,把前一晚的泡好的黄豆倒进去,按下湿豆键,不一会豆浆就打好了。
刚忙完程雷就卡着点进门,他很高兴看到苏青青自制的加了蜂蜜的豆浆油条,开心地吃起来,边吃边赞美:“苏医生,太好吃了,你真是上得厅堂下的厨房。
我只是逗你给你一个高难度的话题,结果你真能干。”
苏青青听了他的赞扬没怎么高兴,想想自己好像那里不对劲,没脾气抱怨说:“我发觉这个抱团养老,好像我就是你的周末老妈子,自带酒水不要工资的那种。”
程雷无赖的大笑说:“哪能,不会让你吃亏,奥,对了,苏医生,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啊?”
苏青青一听没好气说:“怎么还想再加花样啊!
没兴趣,再说我的生日已经过了。”
程雷好像没在意苏青青脸上不悦的神色,仍然继续指挥她说:“塑料袋把油条给我装两根,还有豆浆装到我的保温瓶,我当午餐,再带点水果。”
苏青青听了程雷的吩咐,一手一个拿着准备好给他的豆浆油条水果,想着赶快把他打发了,脸上挤出最后的送别微笑递给他的时候,程雷站起来,并没有接。
他看到苏青青忙碌一个早上脸色有些疲惫,还那么迁就自己的无理要求,现在自己还不是她的什么人,油条没多少钱,也不是在华人超市买到,作为刑侦出身的他,对于人物和环境有着强大的敏锐感知和分析能力,其实这也是他的一个小测验。
程雷想看大家都没有爱情伪装的时候,苏青青体贴容忍自己到什么程度,看看她的脾性,能不能包容自己的非分要求。
一旦将来在一起过日子,程雷想找个好脾气包容自己的女人,就像大雁归家栖息的水塘一样,沉静温柔富有爱心。
他心里明白做好了这顿饭需要时间和复杂程序,苏青青真是一个实诚的女人,一旦放下戒备,对人是百分之白好,哪怕自己心里不高兴,也会让身边的人愿望满足的那种女人。
程雷走近了苏青青,可以彼此嗅到身体上荷尔蒙的温润气息,程雷目光如同毛刷刮开苏青青眼神的遮掩,看到眼神背后写着里疲惫后盼他赶快离去的虚情假意笑意。
她这个女人的看着很精明其实很单纯实在,单纯实在地想用一生来保护她。
很多年没有一个女人为他做羹汤,做一桌子菜等着她,起那么早就为他做早餐仅是为了他钓鱼。
程雷想该进一步了,不能让她主导这个感情的节奏,于是出其不意的捧着苏青青的头,附身下去,坚韧质感的薄唇一下子覆盖苏青青的丰润的嘴唇,深情的吻起来。
舌头开疆破土的侵占了苏青青的整个口腔,还有淡淡的豆浆味,苏青青身体一怔,双眼睁大的不敢相信猝不及防的吻,双手上的东西也被吃惊身体震动的分神失去了力量,掉在木地板上隆隆的作响。
苏青青双手努力挣扎想撑开程雷的身体,可是不一会她就在他武力值超强的强吻中投降了,一分钟,5分钟,10分钟,程雷吻的苏青青快没了呼吸,像是跑了1500米的比赛喘不上气了要窒息过去。
苏青青多年没有和人接吻过,这个吻让她脸色红润,身体不适应的迅速绷紧,身体电流积聚,心脏蹦蹦的跳,唇舌笨拙的被程雷带着节奏回应着。
终于程雷嘴松开了苏青青,温柔热烈的眼光看着她调侃的说:“你真是个没被开发的宝藏女人,连吻都那么生涩。”
苏青青红了脸害羞的低下头,一只手摸着自己的嘴唇,不想看程雷势在必得看到自己失态混乱不堪的样子,努力沉下脸装作贞洁烈妇的姿态不客气地说:“你!
赶快滚吧!”
苏青青说着把吃的从地上捡起来扔给他,双手推着程雷,把胜利后乐开花的他送出去,马上关了家门。
把程雷打发走了,苏青青心里还是心慌的乱麻,想着自己这么老了还跟小女孩一样,难道以前的日子白过了,使劲的摇摇头,心里说:就是误会,就是误会,下次他再吃豆腐,就给他一拳。
苏青青想要终止这个抱团养老的节目,这段时间虽然看着减少了一些寂寞,好像自己更忙碌了。
觉得自己以前想找人陪伴自己的的想法真是无知可笑,和谁怎么都回不去和何德生活的那个样子了。
程雷天天在眼前帅气的晃,理智上苏青青很清醒和他根本没有未来,可是对他的着迷越来越让自己晚上失眠,天天想着他,做梦也是他,梦醒后思想上不停的格式花自尊心自卑心的轮回洗牌,几个月来天天思想斗争和幻想打架让苏青青很疲惫。
今天程雷突然的吻,让苏青青觉得一种无名的自己无法控制的危险袭来,再这么下去,自己要犯花痴病了,既然对他不敢有奢望,当断不断反受其害,男女之间不会有长久的友谊。
叶子说过时下流行的friendswithbenefit,苏青青有儿子觉得好像过不了自己心里一关。
苏青青拿出手机想发一个终止抱团项目的宣言,可是心里又有点舍不得,程雷的吻余韵悠长的久久不能散去,苏青青只好自欺欺人的说,下次和他当面说比较好,万一他钓鱼看到不好的消息,万一生气失足落水受伤怎么办?
虽然理智上苏青青自我教育忘了程雷,可是心里莫名的怀着小甜蜜。
出了门虽然风值不小,苏青青还是觉得秋高气爽,面带喜色的开车去崔媛媛家。
到了崔媛媛家门口,还没有按门铃,发觉大门虚掩着,好像被什么人洗劫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