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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康小跑着跟上他,要跟他套近乎。
一句话还没出口,被他的眼神一扫,他又怯怯地退回童真的身边。
他小声嘀咕:“切,区区韩少的一根护脚毛,有啥了不起噻。”
走了好一会儿,明仔把他们引入裙楼的一间会客室,一句话没说走了。
大康背着手,在房间里逡巡一圈,东摸摸,西摸摸,叹道:“有钱真好,连最角落的会客室都这么奢华。”
童真扣了扣沙发的坐垫,揪起一小块布头,诧道:“质量好歪,一扯就掉。”
大康着急忙慌地拍他的手,说:“别手贱,这是古董沙发,据说一百年前还让英国王子坐过。
一张能抵一套商品房。”
童真默默将那片服侍过王子腚的布料塞进坐垫的夹缝里。
大康脱下羽绒服,挂在门后的衣架上,刻意让有logo的那面朝外。
他坐不住,一直绕着房间转圈,像一只患了分离焦虑症的小狗,眼睛从来没离开过门口。
“大康,要不坐下来跟我说会儿话。
我有好多问题要问你嘞。”
“好啊,你问吧。”
大康镇定下来,坐在沙发上,目光灼灼的看着他,好像在说“快问吧,我知道的可多哩。”
童真搓搓手心的汗,想了想,问:“等会儿要走的话,我该去哪里取车钥匙?”
大康急得在虚空抓了一把空气:“别管你那破车!
你就没别的问题想问了吗?”
童真:“哦……那我再想想。”
他等不及童真酝酿第二个问题,脱口而出:“韩少要给我们的火锅店投资一百万!”
“啊?!”
童真擦了擦鼻尖的汗,“我们的火锅店哪里值这么多钱?”
大康神秘地眨眼:“茍哥说,韩少就是一绣花枕头、啥都不懂,都听他的。
他说火锅店值多少,就是多少。
一百万对于韩少来说,不过是铁丝拴豆腐,不值一提。”
“茍哥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