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贩老婆报了警,田来和蛋贩都被带到了警察局。
田来先动的手,还毁了蛋贩好几筐蛋,不占理,可能会被行政拘留,
林树叹息一声:“要不是你掺奸多事,非说鸭蛋短斤少两,能生出好多事嘛!”
徐娟不高兴:“老林同志!
你咋能这么跟我说话?!
我是指出问题,但小田解决问题的方式不对,和我有关系嘛?”
林树摆手:“不和你说了,这里乱哄哄的,我带西西先回家。”
童真帮他们打车。
西西摇外公的手:“外公,带我去见妈妈嘛!
我想妈妈。”
林树没理他,回头瞪徐娟:“还不走?你一老婆子留在这里有啥用?等一下你再打车,还多花一份钱。”
徐娟看了一眼林超,恋恋不舍地走了。
林超抱着脑袋坐在一旁,说:“田来马上要毕业了,刚找好工作。
要是被行拘,恐怕一切泡汤了!”
童真:“花点钱,和解不得行吗?”
“蛋贩同意和解,条件是当面道歉,而且赔偿要到位,但田来不愿,”
林超指指背后的调解室,“我和警察嘴皮磨破了都没用。
你去劝劝他吧。”
进门时,童真与蛋贩擦肩而过。
他捂着脑袋上的肿包,趾高气昂:“还大学生呢!
我呸!
不老实道歉,我去你们学校举报你,让你毕业证都拿不到!”
田来仰靠在椅子上,像一只气翻肚皮的青蛙。
“你甭劝我!
利害我都清楚,但我就是不道歉,行拘就行拘!”
童真看着他,仿佛看到了多年前的自己。
笑笑,掏出烟,磕出两支,分一支给他。
抽了几口烟,田来的情绪稳定一点。
童真:“我年轻时,也挺倔。
有一回和朋友出去耍,临走时发现车被剐了,主人出钱想要私了。
你猜他出多少钱?”
田来:“多少?”
“二十万,还是现金。”
“你拿了嘛?”
“没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