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那时候还是处男,很腼腆,我跟她邻居做了一个多月了,都没说过话,就那次打麻将,三缺一,我才跟她说上话,而且就那么邪门儿,只要我一听夹张儿,她必给我点胡。”
我说着说着,就沉浸在往事里,随着喷云吐雾,回忆纷沓而至,本来想简短节说,不由之主的变成娓娓道来。
“她长什么样?漂亮吗?”
蓝幽苔虽然古灵精怪性格乖张,却还是个女人,还是问出了这个女人最关心的问题。
“漂亮啊,当然漂亮啊,一米八大高个,一巴掌护心毛。”
那时候郭德纲刚刚大火,我当然随口就来。
其实,我也不大愿意回忆那个女人的样子。
“又想挨打不是?”
蓝幽苔抬手吓唬我。
我赶快抬手招架:“你哪来的这么大兴趣?不是刚从尼姑庙出来吗?感情一出来就万丈红尘中好奇害死猫?”
“说!”
蓝幽苔从我嘴上拽下香烟,打开车窗扔了出去:“快说,要不不给你烟抽啊!
快说,漂亮吗?”
“漂亮啊,反正我觉得挺漂亮的,一米七四,大高个儿,比我还高半头,大长腿,一把摸不到底儿,白里透红的脸蛋儿,一笑眉毛弯弯的,眼睛亮亮的,可惜,我忘了她有没有酒窝了,好像是一边有一边没有,只是记得她笑起来很好看。”
“你怎么会连她长相都记不清楚了?”
“我真的记不清了,记忆有时候会骗人的。
而且,我从跟她搭上话到我们见最后一面,只有七十多天,我那时候把,觉得我会娶她,然后互相看一辈子,用不着把她印在脑子里,我其实那时候真的很腼腆,不好意思盯着她使劲看。”
我没说两句,又很想抽烟了,习惯性的又开始浑身摸兜儿。
蓝幽苔变魔术一样又把刚才那盒我随手不知道扔哪的那盒烟变出来,抽出一根塞到我嘴里,还把我的打火机给变出来帮我点着了,然后悠悠地说:“就是今天你不来找我,我也永远都会记得你有两个酒窝,一边一个,你笑起来也很好看,就是有点贱。”
“哪贱了我?”
我气得鼻子冒烟儿对着她狂喷。
“呼!”
蓝幽苔对着呼气,把烟吹回来:“快点继续说,别停啊。”
“好吧,”
我叹了口气:“我们其实进展的很迅,打完那次麻将以后,我觉得我跟她应该很有缘分,上天都注定了啊,其实吧,开不开那个录像厅也是问过老天爷的,那时候多穷啊,一个人要出三千块呢,我就问老天爷,要是让我开这个录像厅,就让我从牌堆里第一张就摸出一个八饼来,真的,就是第一张摸出一个八饼,别笑,你也是穷人家的孩子,知道三千块意味着什么,其实,我还问了第二次,又摸了一个八饼。
然后,我就觉得她跟我很有缘,要不是她不会连着三把都给我点卡二饼。”
我嘿嘿笑着,狠抽了一口烟:“谁知道,老天爷逗我玩儿呢,估计当时抽空瞅我一眼,然后就把我给忘了,后来,录像厅也查封了,我跟着个女孩儿,也古德拜了。”
“红桃1o”
蓝幽苔冷不丁的冒出一句打断了我的话:“我抽的红桃1o,那天晚上让你来我家,我抽的是红桃1o,不过,我只抽一次!”
“那你还那么对我,把我电晕了,也是请示过老天爷的?”
我想起那天晚上的事儿就气不打一处来:“抽的那张牌?红桃神经病还是黑桃皇后?”
“说你的,别打岔。”
蓝幽苔根本没一点歉疚之色:“我没你那么听话,你这叫懦弱,不敢负责。
我就是抽着玩,根本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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