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望去,不难现殿中善信纷纭,皆是妇人装扮的女子,再细听其言语,便知道这些善信有来请愿的,有来还愿的,口中所求皆是离不开子嗣。
殿中香火缭绕,甚是兴旺。
既然两人唐皇进殿而来,便不免要拜一拜才显诚心。
只见顾熙言拉着晖如公主跪在蒲团上,冲上的元君像真心诚意地拜了三拜。
等两人出了广嗣元君的殿门,皆是面色羞赧,拉着自家夫君的手低声说了殿内情形,一行人已是走到月老殿前。
月老殿前有棵千年月桂树,据说是千年之前,玉清观开观那年便栽种下来的,如今已经有两人合抱起来那么粗壮。
今日道观一游,一行人存心不想惊动百姓和观中道长,皆是身着常服。
奈何一行人生的郎才女貌,就算穿着普通衣物也是惹眼至极的相貌,所到之处,引得寻常百姓纷纷侧目打量。
那月桂树上挂满了红绸带和祈福的木牌,顾熙言走近了一看,才现那木牌上密密麻麻,全都是善信们手写的心愿祈福。
月桂树下立着位道姑,见顾熙言看的认真,当即上前道,“无量寿福!
善信若是想在这月桂树上祈福结缘,便请随贫道移步侧室。”
顾熙言听着这话,当即扭头去拉萧让的衣袖,一双美目里全是亮晶晶的骐骥。
萧让怎会看不出她想去的心思,只好拉着那纤秾有度的素手往侧室走去。
侧室里香烟袅袅,顾熙言和萧让一人持一木牌,用沾了墨汁的毛笔,往木牌上写下心愿祈福。
顾熙言细细想了半晌自己要求些什么愿,方才动笔——先是求了祖母顾江氏、母亲顾林氏、兄嫂顾杜氏等女眷体态康健,又求了兄嫂姻缘美满,最后才求了自己和萧让因缘长久,和谐美满。
小小的木牌上,簪花小楷细若蚊蝇,真真是挤得不能再挤了。
顾熙言看了看手里的木牌,又转头去看身侧的男人,才现萧让早就完事儿了,正颇有兴味地看她絮絮叨叨地写了一堆。
“侯爷竟是偷看了妾身的心愿!”
顾熙言登时不高兴了,“妾身也得看看侯爷写了什么,才能赚的回来!”
萧让闻言,将手中木牌往身后藏了藏,“本候听闻,这心愿若是广而告之了,只怕就不灵验了。”
顾熙言却不依,偏要拉着男人去夺那小小木牌,两人自然又一番玩闹。
萧让不过是想逗逗她,倒也不敢真的不给她看,故而,转眼之间,那小小木牌便落到了顾熙言手中。
——“愿得一心人,白不相离。”
那木牌上只写了寥寥两句话,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顾熙言本来还以为萧让会写“风调雨顺”
、“国泰民安”
之类的心愿祈祷,此时望着木牌上铁画银钩的字体,鼻头一酸,竟是突然说不出话来。
春日时节,阳光普照,丹桂树满树翠绿的枝叶,风起婆娑,苍劲葳蕤,华盖如云。
所谓“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衍万物。”
这棵历经千年风雨,见证岁月沧桑,依然挺立如初,屹立不倒。
顾熙言拿着两只木牌,细细逡巡了半晌,才寻得了一处红绸带和木牌都较为稀疏的枝丫,方踮着脚,亲自将手中两只木牌挂了上去。
萧让望着美人儿的侧颜,听着耳边不远处轰鸣的溪水声和喧闹空灵的鸟鸣声,眸色渐渐沉了下来。
如今太子监国,四皇子频频有异动,行事也愈猖狂。
照此看来,若是成安帝从此一病不起,不久之后,只怕两厢必有一战。
近日,太子数次飞鸽传书,皆是和萧让商议人马部署的事宜。
若是真的到了兵戎相见的那一天,他身为武侯,当然是要披甲上阵,到时,只怕要留顾熙言一人在侯府之中。
故而,此番来南余山,萧让便是想在这场暴风雨来临之前和顾熙言温存片刻,尽量多地享受这所剩无几的宁静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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