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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萍这两个字对他震惊是无比庞大的,我话一完,他便出现了短暂离神,似是思念,似是痛苦,随而又重把我抓到了手上,质问道:“说,你是如何知道萍萍的,快说,说。”
如此这般愤怒的陆振华才配他陆大司令的名称啊,之前的愤怒哪算是愤怒啊。
“陆大司令,我们来做一笔交易如何。”
我虽有些承受不住他这样的怒吼,但为了能顺利离开陆家,我不得不提之,这是我手中和平解决此事的最后一根稻草,如果这样他还不能动容的话,只得硬来了。
陆振华看着我的眼神似在怒斥着我的得寸进尺,道:“你还想怎么样,陆家都被你搞得一团糟了,你还不满意吗?如果你还是想着离开陆家的话,劝你还是不说为好。”
萍萍两个字缓解了他的情绪,许是因为愧疚吧。
我忍受着身体的重负,道:“要不要做由你,你不妨一听如何。”
“好,好,好,你说我倒想听听你又出说出个什么名堂出来。”
陆振华把我一甩,道。
我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身上少许的尘土,道:“陆大司令从好多年前就一直在暗访那个萍萍女人的坟墓吧,不巧,我正打听到了,不知你可有兴趣,当然条件你是知道的,如何?”
萍萍当年是死了,可至始至终陆振华都没从与萍萍有关人口中得知她葬在哪儿,就算派人四处寻访,也毫无结果,这些我其实不知道,还是从李副官口中得知来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你竟敢调查我?”
“这话说得我可不爱听了,我也只是握住了一根救命草而已,说吧,这交易做不做。”
难道他只许官兵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火吗?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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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陆振华而言算是一大诱惑,多年的愿望就在眼前了,只看他肯不肯,但我想那不肯的机率是小之又小啊。
他在书桌前来来回回的踱步着,不知还在思量些什么?
最后他还是应承了下来,只不过还附加了王雪琴这一个条件,我满口答应着,只要能离开陆家,这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况且呢,惊喜还在后面呢?没想到啊,一个死了多年的人竟然比一个活人还有利用价值,哎。
“你要的我明天就派人给你送过来,至于王雪琴,你可知道她为什么会进去,就因为她拿了我的钱去救她的情人,这才有了后来的事。”
我扭开了门,突然转身,宣布了这样一个惊喜,震得陆振华脑子一片空白。
出门便见到了同样惊色的如萍三兄妹,看来是来听墙角来了,甚好啊!
“佩姨,你在说什么呢?”
如萍不敢置信,柔弱般地望着我,希望我能给予一个否定的答案以求安心。
梦萍恶视着我,道:“如萍,你别听她的,她这是在污蔑妈呢,妈劳心劳力这么多年,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呢,一定是她嫉妒妈得到了爸多年的宠爱,你也不看看她什么人,就下贱胚子一个,我呸!”
“我的话属不属实,你问你妈就知道了,想必她会很乐意地告诉你,她的风流情史的,到时你就会知道到底谁才是真正下贱的人。”
我看着梦萍道,她经不住这样的目光,眼神四处飘闪着。
尔豪见我要走,忍不住叫道:“佩姨。”
我回首,一笑,便头也不回地下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