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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烟真的以为他变了个人,她不着痕迹后退,视线流遍全身,仔细看过。
人是没变,那神情怎么品都有股试探的味道。
年轻,陆烟评价。
陆烟伸出一根手指,抵在他胸膛,抚摸意味深长,“你想和我做一辈子么。”
“覃昀。”
她轻声说:“以后我只给你。”
反应过来,她更得心应手,即使覃昀什么也不说,她感受到了被娇纵,被偏爱,“你不再一无所有了。”
她侧身勾出内衣,比了比,尺码很准,陆烟抬眼睨他,“行吗?”
她等着看结果,可覃昀表情管理实在太好,读不出半点情绪。
他比她想象的克制得多。
不是冷静,是猛烈的克制,哪怕眼神透露细微的风声,他们早做千次万次。
水一直流,陆烟帮他挡了些,覃昀还是湿透——不止衣服,有其它陆烟看不见听不到的,在水雾氤氲逼仄的空间里淋湿洗净。
她仍等着他,但内衣甩了,抱臂以一种强硬的姿态索要他的回答。
她是真美,自知自持,从容不迫攻击。
你恨不能恨,悔过又无法辩解。
覃昀嗯了声,沉沉地溅落,“我不需要。”
他不愿看她刻意的驯化了,明明波澜不惊却用力展现顺从。
她不适合,也不像她。
她是随时可以离开的人,他满足她,“你也不需要这样。”
不需要像狗一样讨好。
陆烟扯了下嘴角,忽然关了水,她背对着他,“那我应该怎样哄你?”
她偏陷固执,覃昀静静地看她,好一会儿,嗤笑摇摇头。
陆烟听见了,那么重的叹息,她撑着墙,瓷砖冰冷,屋内热气一点点散,她不回头,“还要看我洗么?”
覃昀的字典里没求全的概念,他走得很干脆。
水打开,陆烟站着淋了会儿,是比上一次更深切的实感,她摸了把脸,将头发顺到耳后。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疼起来要人命,狠起来像杯烈酒,尝一口辛辣,欲罢不能。
他起初一眼,锋利撕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