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会。
就这样,过了三年,一千多个日夜。
生活轨道真的回去了。
韩汀拾起毒.品,纵情各式各样的会所。
他厌恶这种肤浅的玩乐,却又极其渴望臣服感。
直到某天他过量,出现幻觉,韩汀看着床边穿衣的女人,像是透过她看其他人。
他盯着看了好久,真的见到了另一个人。
以为早已模糊的,始终没有低头的女人。
他梦中惊醒,扶额满头大汗,望遍空荡房屋,阒无一人。
陆烟做事风格自成一派。
韩汀抖了抖拴住她身体的线,她不惧不怒。
他压制住强烈的欲望,才没将她的心剜掉做成标本,摆在做工精良的玻璃盒中。
什么样的人才能将她驯服?
他不想知道,不愿知道。
……
韩汀从保险箱旁边拿出皮鞭,韩汀怜惜地揉她发,“疼吗?”
温柔似蛊惑。
女人颤巍巍摇头,小心翼翼贴他手掌。
掌心很大,很暖,好似火炉,能捂热薄弱躯体。
韩汀咧半边嘴角,短促一声笑,紧接着整个手臂紧绷起来,青筋暴突,五指弯曲,架势要掀翻天灵盖。
“疼吗?”
女人死死咬紧牙关,白兔般低头,他感受到她因痛苦而发出的颤栗,笑得更邪。
他用另一只手虎口卡住她下颚,装零件般轻松收拾好脱臼的下巴。
一通电话救了女人。
“查到了,那晚上的人叫覃昀。”
有些耳熟,韩汀松手,风窜在指尖,帮受惊的白兔顺毛,他很快想起来是谁,狭长眼睛眯了眯,“哦,那个人。”
“要处理么。”
韩汀体谅女人,倒了杯水给她,“不着急,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