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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浮川:“这次不是见你了嘛!
下次,下次我便有时间了。”
花开堪折直须折,这世间哪有那么多的下次!
杨浮川在考虑着是否将婚宴的事情翻篇,毕竟自打婚宴之后杨与君着实乖了不少,不再与自己顶嘴,就连小吴芸也说“小君哥哥本来就很大方”
。
殊不知此时的李晏秋已经在去往县衙的路上了,那个保存全县门牌的地方。
顾员外打量着李晏秋:“你这不违反律法吧?”
李晏秋:“当然不犯法啦!
我和张郁是不是成亲了?”
顾员外点点头。
“那杨村长是不是我们村的保长?”
顾员外点点头。
“这就对啦!
顾叔你看哦,咱们家确实有矛盾吧?红烛和婆婆去问一下也无妨呀!
又不是真的动什么户籍。
万一哪天出现像我这样的情况了,那还得多亏今日提前了解一下呢!”
“好吧好吧。”
倒不是李晏秋的这番话多有说服力,而是李晏秋眼下的疤太像天生的了!
顾员外在纠结中开口,“小秋,你这眼下面,是天生的?为何不去治治?”
跟张郁待久了,李晏秋也能随时随地带着哭腔讲话,“说来更令人伤心了,是自小就有的!
说得轻巧,这种在脸上的事谁能治、谁又敢治呢?就算真的是妙手回春的神医,也怕那故意讹人的病患吶!”
“没事的,没事的,别伤心了。
我这就去问问红烛。”
张郁只管在一旁看着,拉椅子、踩脚后跟什么的不在话下,且不说晏秋这样做是否合情理,要是真细究起来,还是杨浮川先刻意避而不见呢!
“我们要去干坏事了,紧张吗?”
未等答话,李晏秋将张郁的手放到自己胳膊上,“跟着我,没事的。”
二人鬼鬼祟祟地趴在墙根上看着县衙的大门:“是牌长,进去了,张郁……你干嘛这样看着我。”